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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你說的,還是定心說的?你們這麼做可是有些不地道啊!”聽到涵虛老祖開口認榆,血蒼穹老祖並沒有就此放過對方,而是繼續追問道。
“這話既是定心老友說的,也是我說的,之前答應的賭注,我們全部都認。”涵虛老祖看到血蒼穹老祖依然不依不饒,很是無奈的表態說道。這次約戰失敗,完全出乎了涵虛老祖的預料。本來以為袁福通最多能夠和定心老祖打成平手,最後雙方各退一步了事。但沒有想到,在定心老祖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還從玉氓那裡借了東西,居然還敗得這麼慘。這種憤況下,涵虛老祖即使想要混淆是非,和稀泥都不可能了。而且有血蒼穹老祖和三位妖尊撐腰,涵虛老祖這邊連賴賬這最後一個手段也無法再使用,否則兩派聯軍的損失,恐怕比}}}。~答應條件還要來的大。
“呵呵,既然涵虛老友答應履行約定,那這次約戰就算結束了。”聽到涵虛老祖的話,天機老祖立刻開口表態道。“接下來的事憤,就是希望在半年之內,涵虛老友能夠督促手下的勢力,完成當年的約定。我和母音上人是這次約戰的公證人,希塑涵虛老友不要讓我們難做啊。”
“這個自然,各位放心就是。”涵虛老祖苦澀的點頭回應道。天機老祖的話雖然說的很客氣,但意思卻很明顯。如果半年之內自已無法完成當年的約定,恐怕天機閣和梵金寺的兩位也會插手,強制元虛谷兩派執行約定,至於在強制的過程中,是不是再搶佔一些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競作為落敗者,元虛谷和歸元觀此時已經沒有多少討價還價的實力了。
“那好,袁道友這邊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天機老祖有些感慨的看著涵虛老祖俯首認栽,又轉頭對袁福通問道。整件事應該已經算是塵埃落定,這一問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雖然袁福通此時是勝利者,如果識趣,也不應該再提什麼額外的要求,給對方留一些面子。
“我倒是真的有一事要通知一下涵虛老祖。”袁福通也知道規矩,不過還是很自然的開口說道。作為這一戰的勝刑者,袁福通並不想給對方留太多的面子。而且袁福通相信以自已的表現,也有說這個話的權利。
果然袁福通話一出口,天機老祖就徵微一怔,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保持了沉默。而看到天機老祖保持沉默,本來還留有一分希冀的涵虛老祖眼神再次黯淡了下來。雖然不知道袁福通的要求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這種做法本身就是對涵虛老祖和兩派聯盟的蔑視,這讓作為失敗者的涵虛老祖很不舒服。
“袁道友諸說吧。如果容易辦到的,我一定幫忙。”雖然心中很不舒服,但涵虛老祖還是強笑著回應道。那麼多的條件都答應了,沒有必要因為額外的一點事憤再起波瀾。畢竟現在袁福通這邊勢力佔據的優勢實在太大,出現風波吃虧的還是自己。
“不是什麼大事,當年我答應一位故人,替他殺一個叫九怨鬼的鬼修。前些日子聽聞這位九怨鬼投到了元虛谷的門下,所以我提前通知涵虛道友一聲,這個人,我是一定要殺的。”袁福通淡淡的說道。
“這個事恃就不勞袁道友你動手了,半年之後,我將此人直接送給袁道友你,道友看如何?”涵虛老祖沉吟了一下之後,果決的說道。如果任憑袁福通去殺,雖然九怨鬼只是元虛谷外圍勢力的一員,但在元虛谷無力報復袁福通的倩況下,這依然會對元虛谷的聲威造成巨大的不利影響。而如果將這件事攬在自已身上,只需要隨意找個藉口,就能殺了這個不太重要的人物。這樣既不讓袁福通有藉口再生波瀾,也能將這件事的影響完全淡化。
更重要的是,這半年時間可以從九怨鬼的身上問出得罪袁福通的原因,對了解袁福通的底細很有幫助。
“這樣也好,有勞道友了。”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