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了,便一把抱住了衣雲的纖腰,這次衣雲倒沒有慌著推開他,反而想拿他作掩護,這樣也許可以擋住那個惡魔的視線了吧。
衣雲這一刻最想做的事,便是趕快找個地方躲一躲,她雖然沒回頭看,但卻可以感覺到那個人還在,因為她的背脊還在發涼。
月清輝還在那裡亂嚷著:“衣雲姐姐你不能走,留下來嘛!”
天,這個小少爺撒嬌的功夫也是一頂一的,看樣子他是不打算放開衣雲了。
真是個難纏的小孩,衣雲心想。
一輛馬車緩緩的駛了過來,駕車的人是龍莫的侍衛丁琅。那這輛馬車就是龍莫的車了,看樣子這輛馬車是剛從月府裡出來,
衣雲扭頭看到龍莫從窗子裡向外望著,他劍眉輕蹙,神色淡淡的,日光西斜,照亮了他的面容,使這個男子看上去宛若一塊清冷的美玉,散發著玉的光澤。
他的目光並未看向她,但是衣雲知道他早已看到了她,否則他的嘴角就不會掛著那樣譏誚的冷笑。
喝,又栽了,為何每次碰見龍莫都是這樣的一種狀況,讓他對自己的誤會又一次的加深,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的狐媚形象又一次的篤定。
不過衣雲現在可沒有懊惱的功夫,那個惡魔不曉得還在不在,衣雲的腦瓜飛速的旋轉,心想不能再回月府了,如今只能借龍莫的車子用一用了。
衣雲迅速推開月清輝的手說:“別難過了,姐姐會回來看你的。”說著,對丁琅說:“快停車,衣雲有急事要找王爺。”
回首對自己的孃親說道:“娘,快上車。”
衣雲說著便跳上了馬車,回身接過孃親遞過來的包裹,把孃親一把拽了上來,鑽入了馬車中。
動作一氣呵成,非常利索,到了關鍵時刻,衣雲是個極其果斷的人。
孃親雖不知衣云為何這樣做,但還是非常順從的照做了。
馬車很大,裡面佈置得也很豪華,衣雲和孃親驚魂未定的坐在龍莫旁邊的軟塌上。
衣雲坐好後,便對駕車的丁琅說:“快走。”
丁琅顯然沒想到衣雲和她的孃親會竄入車中,本以為衣雲只是隔著窗和王爺說話。
此時還在那裡呆愣著,方才也沒有阻攔她,真是嚴重的失職,那可是王爺的車呀,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上的。
正在呆愣著要不要進去把這對母女揪出來,又聽到她命令他快走,真是哭笑不得。
“駕車吧。”龍莫忽然冷聲說道。
丁琅如釋重負的駕車。
馬車開始奔走了,衣雲悄悄探出頭,只見那個君凌天已經消失了,衣雲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而月清輝卻還在那裡愣著,竟忘了哭。
真是對不住這個小弟弟了,衣雲在心中說道。
撫了撫驚魂未定的心,衣雲慶幸終於擺脫了那個惡魔。
忽然背脊莫名莫妙的泛涼,某種被人盯視的感覺衝擊著她。
扭過頭,只見龍莫安閒的坐在她的右側,臉色如白玉,雙眸如寒星。面上無一絲表情,只是嘴角仍帶著那一絲可惡的冷笑。
這個男子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好似自己比任何人都好,都重要。而別人在他的心裡都不如一隻小小的螻蟻。
“能告訴本王姑娘這一次又在唱哪一齣戲嗎?”仍然是那種冷淡的譏諷的語調,聽在衣雲的耳中,涼在衣雲的心裡。
“我……是這樣的,我遇到了惡人,暫借王爺的馬車躲一躲。”
“哦,是嗎?”語氣輕飄飄的,帶著十二分的不信。
信也罷,不信也罷,衣雲忽然覺得自己必須賴上他了。
從未想到,那個惡魔還會出現,當初為了一時解氣,得罪了君凌天。卻萬萬沒想到他會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