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暈光內。
“好俊的輕功,原來是位女施主,請問,他與施主有何冤仇?讓施主幾次三番以邪術陷害與他?”
說話的,是位灰衣老和尚,滿臉皺紋的那種;身材消瘦卻不單薄,寬大的僧袍迎風抖動,雙手攏在寬袖內;雙眼寶光內斂,凝神注視著黑衣人的蝴蝶面具。
“貧僧空幻,添為金佛寺藥佛殿主事;如此陰毒的功夫白害而無一利,為了施主好,為了周圍百姓安寧;阿彌陀佛,請施主與貧僧走一趟。我佛慈悲,必能化解施主的暴厭之氣。”
“和尚,你有何本事讓我跟你走?”黑衣人把燈籠**紅豆杉,退後兩步,手裡的砍柴刀虛晃一下指著大火輪:“他傷人在前,難道就不該被吃點苦?”
“施主說笑了,他什麼時間傷人了,貧僧沒有看到;只看到施主在以邪術傷人。”
空幻大師逼近一步,左手從袖子中伸出,指尖捏一枚綠枝;紅燈籠的揮灑的光芒下,綠枝閃著瑩瑩綠光。
“此物名為八角蓮,功能消氣化痰、解毒消腫,是醫治跌打損傷與風溼關節痛的良藥。貧僧以為,八角蓮對施主的邪術也有奇效。”
說著話,空幻已經把八角蓮揉碎,汁液緩緩佈滿他的左手。
黑衣人面具下的眼中果然露出警惕的神情,只有她才能感覺到,八角蓮還沒什麼,蓮心那一點清澈水珠內包含的氣息對蝶神的影響有多大。
“師父,火施主又昏迷了。”
白衣僧人抱著大火輪走進紅豆杉下,放下他,手握木杖站在黑衣人身後道:“阿彌陀佛,空幻大師一生經驗藥石,為了找到治蠱良方,在湘西盤桓多日;沒有把握不會出手的。施主還是與我們去吧。”
“就憑你們?就憑那株八角蓮?”黑衣人順手扯下一把枯藤,塞進嘴裡。
空幻等的就是這一刻,左手虛張,襲人的清氣撲面而來,一直隱在寬袖中的右手閃擊而出,印向黑衣人肩膀。
黑衣人的想不到空幻會突然出手,身體躍起,忙亂間揮舞砍柴刀迎擊。空幻的卻不與黑衣人硬碰,左手不斷將八角蓮的散出的清氣揮向對方,右手只在牽制。
清氣中蘊含的冷流,果然使黑衣人行動無復輕盈;黑衣人把砍刀劈的呼呼生風,嘴裡不斷咀嚼著枯藤。不過,她的功夫去掉迅捷的身法,對於金佛寺高手來說算不了什麼。背後一麻,已經被白衣僧人以木杖點中大穴。
“無恥的和尚。”黑衣人落到紅豆杉下,一縷血跡從蝴蝶面具下淌出。
如果是空幻點倒他還罷了,白衣僧人偷襲得手,這是苗人也不恥為只的行為。
“施主此話無禮,貧僧只是不想讓施主受到更大的傷害。施主的帶著面具,想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貧僧放肆,為施主取下來……。”
白衣僧人上前兩步,剛要伸手揭開黑衣人的蝴蝶面具,右側的古楠樹上響起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真他媽的長見識,原來一品金佛的高僧們如此之高。”
輕飄飄,一位年輕人從古槐樹上落下,正阻在黑衣人身前:“請問大師……?”
“金佛寺藥佛殿主事,空幻。”
空子輩高手,祝童心裡吃驚,規矩的施見面禮:“空幻大師,你這個弟子很有意思,我能知道他的法號嗎?”
“施主是?”
空幻大師到底是高僧,被人看到如此場面,竟能保持安然;相比之下,他的弟子就嫩多了,雙手合十,低頭低眉,退到空幻身側。來人的身法太高明,與被自己點到的黑衣人相比,只高不差;剛才用的聲東擊西的伎倆,再不能用了。
“七品祝門,祝童。”青年人正是祝童。
他剛剛趕到,正看到蝶姨對空幻大師手裡的八角蓮心存顧及,此刻嗅到八角蓮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