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和尚與汽笛一點事也沒有,空幻大師正在勉力支撐著。
“抱歉,莫非是各位大師慧根深種,看到這洞中寺的菩薩像感應到佛法的威嚴與弘大,不由自主的五體投地?”祝童上前一步,輕輕一推無為;“看來也就你的心不誠,怎麼不學師父般參拜?哈哈,說起洞中寺,我也是第一次來,二師兄,你說說當時剛開啟這裡時看到什麼了?”
無為被祝童點到也軟倒在地,他身上被蝶姨種下的蠱蟲也不見了;能支撐這麼久其實全拜祝童不讓他倒下。
江小魚和汽笛互相看看,都明白,祝童開始敬上的兩杯酒有問題,那是解藥。只是,洞中寺內只有檀香,他們想不明白祝童是如何出手把包括雪狂僧和金佛藥學大師空幻無聲無息的放倒的。
空幻到底是藥佛殿主事,倒地後神智未失,兩眼直勾勾看著香案上的九龍燈。江小魚這才知道,古怪出在這盞燈上。
“祝掌門,快拿解藥來;現在可開不得玩笑,空雪大師和空幻大師有事找祝掌門商量。”
“商量?”祝童斜視著空幻大師,嘴角現出笑紋;“原來是我太小氣,也不懂得金佛高人的習慣。空幻大師,原來你們找人商量事,都是在深更半夜悄悄的摸進來。為了增加‘商量’的誠意,一定會先替主人燃上三炷檀香。是嗎?”
空幻身體不得動,頭腦卻很清楚;祝童話裡話外冷嘲熱諷,空幻只閉目不言。
汽笛也上來說好話,不過他知道說不動祝童,轉向祝槐。算來,汽笛和祝槐之間不算陌生人,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
“祝老弟,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放各位金佛高僧一次。今天的事真是個誤會,無聊帶著無言來傳話時,我就說祝老弟剛出苦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可是時間……你們不知道,實在是迫不得已,有遠來的朋友要見識一下祝掌門的寶貝,說是什麼‘鳳星毫’。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空幻大師才帶人來先行拜見。”
這樣的鬼話誰也不會相信,偏偏,此刻大家只能按照這個說法來,祝童也不敢真把這些金佛高僧怎麼樣。
所以,祝槐開口求情,祝童順勢答應,至少大面上,汽笛欠下祝槐一個人情。至於金佛是不是欠下汽笛的人情,就只有鬼知道了。
人影一閃,洞中寺內多出一人;也不言語不招呼,立在祝童身側不言不語。大家多不認識這個小道士,只感覺他渾身上下整潔清淨,眉宇間流動的靈氣,讓這許多高人多暗生警惕。
祝童要招呼,他卻擺擺手,笑嘻嘻團團稽手:“竹道士門下弟子凡星,特來拜望祝掌門,卻沒沒想到得遇諸多高人。”
大家這才看到,他手裡握著的,是一把青翠晶瑩的尺半竹刀。竹道士的威名依然深入人心,看到怡然自得凡星,洞內一時寂靜。洞外還有不少高手守衛,他能無聲無息的闖進來,這份修為就不可小視。以前,沒聽說道宗有如此厲害的年輕高手,也沒聽說竹道士什麼時候收有弟子啊。
說來,洞中寺內的古怪還真是從那盞九龍燈引出的;祝雲身上的零碎多,把**融進燈油內,隨火焰緩緩揮發的主意,對於祝門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花樣;只是這樣的**解除起來卻頗為麻煩。
祝山與祝海從洞中寺內轉出,每人手裡託著個大木盆,裡面是濃濃的藥湯。
祝童與凡星對視片刻,轉頭面對中毒的僧人們:“對不住了,這解藥有一樣不好,喝下後會上吐下瀉三天,等身體內排乾淨了,自然就好了。”
他笑得文雅,說出的話邪氣十足;汽笛與江小魚聽完都暗罵缺德,卻也沒辦法,至少在表面,他們還要買祝童那杯酒的好;都知道這是祝童在故意整治金佛寺的人,如果真想解毒,用同樣的酒就可以啊。
這邊開始灌藥,弘法寺外面響起爭執聲,一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