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時又使虎紋青銅鈹離開身體……。”
不遠處又停下一輛轎車,昨晚見過那位少婦走下來,剃刀張陪在他身邊。
“她就是死者的妻子。”張雪丹律師低聲說。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祝童點點頭。
九點整,監獄的側門開啟,張律師收起案宗,快步走進去。
七、鳳骨鬼鞭(下)
剃刀張想走過來說話,懼於祝童以往的冷淡,沒敢過來。大家就在監獄外默默等候著,柳希蘭很忙,一直在十多米外聽電話,間或說幾句含糊的話。祝童只聽出個大概,春季,北京要開**,例行的嚴打要開始了,夜店的生意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柳希蘭要趁這個機會,挑選一批素質好些的姐妹送到禮儀學校培訓。
“二姐,其實你不用來,有張律師就足夠了。”祝童等她收起電話,走過去致謝。
“怎麼能不來呢?伊蘭姐再三交代過,祝門大師兄的事就是我們蘭花的事。祝掌門,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對大陸這邊不是很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多指正。”
柳伊蘭當時著急撈祝槐出來,是為了給竹道士致傷,但是蘭花二姐柳希蘭的話故意忽略了這個前提,完全以江湖道義與兩派關係為重點,好像幫這個忙是應該的。
祝童與祝雲交換一個眼神,蘭花二姐做人的本事比柳希蘭厲害;不過,今後七品祝門與八品蘭花的關係不會如以前那麼親密。柳希蘭更像一位職業經理人,比柳伊蘭少了幾分真誠。只她親自趕來迎接祝門大師兄出獄的行為就很讓人感動,今後,柳希蘭如果開口請祝門幫忙,祝童再奸猾也拒絕不了。
九時三十分,監獄的側門開啟,張律師把一張紙交給門前的武警值班隊長,隨後,祝童看到了大師兄祝槐。
祝槐已經四十多歲了,三年多的監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跡。他似乎老了一些,身體佝僂著,不像以前那麼挺拔;眼光也有些躲閃。
祝山與師弟跑過去,接過師父的包裹;祝童與祝雲才走到祝槐身邊。
三個人面對面站著,祝槐的目光漸漸恢復神采,伸展著手臂把兩個師弟樓進懷裡。論身材,祝槐是最高大魁梧的一個了。
“師兄,這是蘭花二姐,是她到處奔走,才把提前你撈出來。”祝雲把柳希蘭介紹給祝槐。
“謝謝二姐。”祝槐低頭深鞠一躬。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這是應該的。”柳希蘭連忙扶起祝槐,微笑著說:“快上車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地方洗去晦氣。”
“謝謝張律師。”祝槐又給張律師鞠躬,她也連忙攙扶,說著客套話。
“他們怎麼來了?”祝槐看到剃刀張和那個女人,皺起眉頭。
女子看到祝槐的瞬間臉色變得慘白,張張嘴要說什麼;從她身後的車內探出一顆油光鋥亮的腦袋,乾咳一聲,女人低下頭。
“師兄,要去打個招呼嗎?”祝童看在眼裡,感覺大師兄與這個女人關係不簡單,輕聲問。
祝槐猶豫一下,搖搖頭:“還是走吧。”
汽車啟動,祝童坐在司機的助手席,兩位師兄坐在後面。車滑過女子身邊時,祝槐臉朝另一側,祝童看進車內,把那個光頭的容貌看清楚。
奶奶的,裡面竟有兩個光頭,一個竟然是雪狂僧!另一個祝童不認識,祝槐似乎認識,兩車錯過的瞬間,他的眼睛一直與對方對視著。
他身上的蠱蟲哪裡去了?如今的雪狂僧已完全恢復,看樣子,比以前更厲害了。祝童思索著。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居住在重慶的人每天都少不了與山水打交道,但脾氣卻是最火爆的。
因為是在計程車公司僱的車,祝童開始不好說什麼,在南岸大橋與柳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