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論如何不能容忍的,三品藍石沒權利這樣做。
“這件事和藍石沒關係,我姓秦,是石旗門人;我們的人在追蹤殺手,他們都受傷了,在這裡。”秦司機指指自己的屁股,微笑著道:“我們已經很客氣了,如果不是看在大家都是江湖同道,完全可以把他們留在現場。”
“石旗門,失敬失敬。”提起這個門派,連無情也肅然起敬。
那個在戰火中被摧毀的門派是江湖道的驕傲,至少在戰爭年代,大家多在收攏羽毛,盡力在戰火中保留一點香火,只有石旗門頑強的起來抗爭。
無情還知道,人家說的不是假話,既然能擊中屁股,稍微向下一點選中大腿,雪狂僧再狂,也是跑不了的。石旗門重出江湖,還與藍湛江一同露面,這可是件大事;也許江湖道又要經歷一次大變故。
“昨天晚上,雪狂僧師叔是到普賢寺來過,他……;二位跟我來,一看便知。阿彌陀佛。”
無情念聲佛,引領著他們轉過幾到院落,來到普賢寺後院一間僧房前。
“我說師叔入魔了,就是由此。”無情進去,開啟電燈。
這間僧房應該是普賢寺隱秘所在,如今,厚實的紅木房門碎裂為幾塊,房內雖然被清掃過,地上的痕跡和四壁的櫃櫥顯示,這裡在不久前遭受過洗劫。
“師叔進普賢寺後沒有和我們招呼,直接到藥房搶了空木師父煉製的傷藥就走了。”雪狂僧搶劫了普賢寺,是家醜也是意外,無論是一品金佛還是三品藍石,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以雪狂僧的在一品金佛內的地位,他表明身份要求任何藥品或幫助,無情是不敢不給的。
“對不住,無情師兄,我們會盡量把雪狂僧送回來。”
藍湛江赫然一笑,只有道聲抱歉告辭;無情和尚已經把這樣的場景展示出來,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他承諾不傷害雪狂僧,是給無情個面子,也是給金佛個面子。
回去的路上,天已經完全黑透,上海灘的燈火把半個天空映得通明,夜空裡看不到幾顆星辰。
別克車離開普賢寺不遠,路邊閃出個身影;秦叔下車走到後座,秦可強坐上駕駛席。
“秦叔,您看,雪狂僧是入魔了嗎?”藍湛江坐在別克車前排助手席上。
“祝門的事,始終都是神秘的,誰知道祝童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我們一直在國外,對這些已經很陌生了。東南亞有降頭術,雪狂僧現在的情況很像被詛咒的樣子。”
後面的秦叔判斷不出來,藍湛江又問秦可強:“肯,你看,祝童有這個本事嗎?”
“不知道,他從鳳凰城回來後,似乎有點變化;修為提高還是最近的事情,別的沒看出來。不過,幾天前他在地鐵裡與紅火的人有過交手,大火輪與他一個照面就被制住;跟在一旁的兄弟說,沒看到他們之間有接觸,無情也是被祝童這一招震住的。另外,這幾天江湖上有出現一個傳言,說是祝門到上海,與某個隱藏很深的寶藏有關,已經有不少人注意這裡了。”
“什麼寶藏?訊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藍湛江也模不出頭緒,情況看起來很怪異,具體是哪裡怪異,他也不能準確的說出來。
“還不很清楚,我們正在查,不過大家都對這個訊息半信半疑,有人甚至找到紅火的人求證;他們認為,既然四品紅火首先與祝門起衝突,一定是得到什麼訊息了。”
“有人找上祝門求證了嗎?”藍湛江更迷惑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訊息是祝門丟擲來的誘餌。
秦可強搖搖頭:“在局勢不明朗前,誰敢呢?有一個說法是,這個寶藏是某個江南富豪的藏寶地,裡面不只有數不盡的財寶文物,還有神秘的武學秘籍。”
聽來就像個童話或傳奇,越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