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得,那隻手移到她的身下,攥住了一團柔軟緩緩揉搓著。接著,一個身體從背後壓上來……
在強烈的快感中,竇處長喘息著勉力睜開眼。
她先是看到了一個健壯的臂膀,茶色的肌膚與老公有些相像。但她知道,這個正在她身上起伏縱橫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
“呀……”她徹底醒了,隨即高聲尖叫著用力掙扎,想要擺脫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似乎有公牛般的力量,經驗老道動作嫻熟,輕易就制服了她的掙扎。他沒有去制止她的叫喊,而是放肆地以一陣急促而深入的強力衝擊,把她的尖叫變成了呻喚。
女人剛閉上眼,一個粗糙的吻就霸道的印上來,將她僅有的一點理智淹沒在強烈的快感之中。她開始追趕對方的節奏,索求快感;在對方的暗示變換體位,以各種姿勢迎合那深入心靈的狂猛撞擊聲……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移到了床頭,大床終於停止了顫動。
女人再次睜開眼,迷離地看著依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輕笑著說道:“真美。”
“你起來。”女人瞪著他,用同樣的音量道。
“我很想尊重您的意願,可是,身不由己啊。”男人低下頭,含著一顆微紫,在唇齒間輾轉著。
女人咬著牙,曲起雙膝用力扭動,總算脫離了對方的魔掌。
她拉過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指著門道:“你走吧,就當沒有發生過。”
“可是,已經發生了。我們都很愉快,不是嗎?”男人站起來,**著精壯的身體走到床前,將窗簾一把拉開。
女人似乎受不了如此明媚的陽光,微眯起眼,看著這個沐浴在陽光中的男人,不禁輕輕嚥了口唾液。
炫目的感覺如一陣風般,搖搖頭就被拋諸腦後,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你費盡心機……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怎奈相思無拘檢,意馬心猿到卿卿。雨卿,不能怨我魯莽,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忘乎所以了。你是我今生的劫數,躲不過,逃不脫,無可奈何。”男人轉過身,笑嘻嘻地說出一番“深情款款”的話語。
“你是魔鬼,天輪寺的魔鬼。滾……”女人氣急,咬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她已經準備接受對方的解釋,比如酒後失控之類的,可男人這般戲謔的態度是最可恨的。
“如您所願,我這就走。”男人從地毯上撿起僧衣袈裟,迅速穿戴起來。
夏天,衣物本就單薄,只幾下就有了些道貌岸然架勢。
穿戴好了,他走到門邊盯著女人的眼睛道:“走了就是來,來了就是走。走了可以來,來了也可以走。在你我心裡,都忘不掉那曇花般豔麗的美妙滋味,走與不走沒什麼區別。阿彌陀佛……貧僧悟得雙修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咚!”地一聲,女人抓起手機,恨恨地砸向被男人關上的房門。
嘴角,卻浮起一絲淡淡地苦笑。
她一直都是知道,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那只是一塊遮羞布而已。
這個男人……不是尋常的喇嘛,讓她感到迷醉的是他眼睛深處閃爍的桀驁與不加掩飾的**。
作為一個頗有魅力的女性官員,她平時接觸到的多是頂著虛偽的面具、想偷吃又不想惹來麻煩同行,對於他們,她早就厭煩透了。
是的,她知道這個自稱無魚的喇嘛感興趣的不只是她保養的還算美好的軀體,但那又如何?
昨天晚上喝茶時,他很直白的拿出一張據說存有一百萬的金卡,要求很簡單:請她在方便的時候,為天輪寺多介紹一些有來頭、有身家的客人。
她是個很聰慧的女人,從兩人的交談中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另一些東西。
比如,無魚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