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朝呂肆射去,完全封死了他的退路。
“混,混蛋!那是什麼鬼東西!”
呂肆倉惶後退著,將手臂化成的骨刃當成盾牌護住前身,抵擋著疾射而來的破魔鏢。隨著陣陣悶擊聲響起,兩臂骨刃上的龜裂越來越多,眼看崩碎在即。駭然下,呂肆陡然發出一聲鬼號。
“吼吼吼吼吼!”
顧不上邪鬼反噬的後果,呂肆拼命摧動著鬼力,只見汙濁黑氣陡然從他身體千的百毛孔裡噴湧出來。鬼氣纏繞著呂肆,削弱了咒彈的殺傷力,同時呂肆的模樣也跟著改變。
銳利的骨角刺破額前的面板竄出來,原本的人臉亦跟著扭曲翻轉,只見呂肆的頭部如同雙手般逐漸骨質化,最後竟變成生成猙獰骨角的三角狀腦袋。與此同時,彷彿配合著頭部的鬼化般,身體各處亦生出粗壯的骨甲來。
“化鬼邪法……”
皺眉看著呂肆的駭人變化,穆蘭緊扣著破魔鏢引而不發。
“呼……呼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
呂肆緩過氣來,轉動著已然變得通紅的鬼瞳,審視著自己鬼化後的身軀。從體內湧出的渾厚鬼力,令得他信心爆棚,張開方角形的血盆巨口,發出震天撼地的狂笑來。
“看到沒有!臭婊子,這就是力量!是老子真正的力量!別以為那種東西對老子還有用……嗚呃!”
回答他的是一顆疾射而來的破魔鏢。破魔鏢纏繞著凜冽的青芒,瞄著呂肆的眉心射來,可惜沒能打穿那已然骨化的前額。伴隨著一聲鈍響,只在三角腦袋的斜面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裂痕,汙濁的黑血從裡面緩緩流出。
“怎,怎麼可能……”
呂肆從短暫的眩暈裡回過神來,看見連完全鬼化的身軀也無法抵擋那破魔鏢,顯出難以置信的恐懼神情。他朝著四周瞥了瞥,突然間大吼一聲,竟朝著不遠處觀戰的林守撲去。
“兔崽子!老子先拿你開刀!”
呂肆似乎是打算先擒住林守,然後再以此逼迫穆蘭投降。雖然是卑鄙下流的計策,然而若是成功的話,卻能一舉扭轉眼前不利的局勢。
“要找我啊,你會後悔的哦?”
“少囉嗦!受死吧!”
朝著前面悠然以待的林守,呂肆揚起左手的鬼爪猛揮而下。鬼爪上纏繞著兇烈的鬼氣,而林守此時則是手無寸鐵的模樣。呂肆眼看著就要一擊得手,誰知道卻意外的揮了空。
“……咦?”
“看上面啊,蠢材。”
聲音在頭頂響起,呂肆抬頭望去。只見林守正懸在半空,左手射出的黑索纏繞著上方的樹枝,把他扯離地面。俯視著下面的呂肆,林守右手伸進懷裡,取出一疊咒符朝他猛拋過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接接小爺的大禮吧!”
“哼!雕蟲小計!”
呂肆認出那是初級的離火符,冷哼一聲,當下不避不讓的迎了上去。
那疊咒符散發著炎炎的火氣,看上去像是數張離火符的堆疊。呂肆仗著有鬼甲護身,根本沒將其放在眼裡。然而誰知那疊咒符在空中竟突然爆散開來,一瞬間膨脹為巨大的火球,挾著熊熊燃燒的赤焰,從頭頂摧壓下來。
完全沒有閃避的餘地,呂肆剎那間被巨火球給吞沒。火球餘勢不減的砸到地面,立即爆散成高熱的風暴,朝著四方席捲而去。
早在林守丟擲咒符前,穆蘭便已閃到遠處的古樹後面,距離炎暴中心足有十多米遠。然而就算如此,額前浮出的冷汗亦被高溫的罡風給烤乾,令她幾乎不敢想象身處炎暴中心的呂肆會是何種下場。
“這已經是……‘天火焚烈’的等級了吧?”
穆蘭看著遠處炎暴的駭人光景,暗暗評價著。就算先前見識過五重雷符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