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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的鼓掌聲響起來,場面還是挺有那個氛圍的。

眾人都很高興,光顧著看衛誠接錦旗了,都沒發現有記者在外面路過,隨手舉起照相機將他們拍了下來。

交接儀式完成,衛誠他們準備離開,曲老太叫上兒子也打算走人。

但是走之前,聽到她喊兒子名字的領導卻忽然出聲:「立國?曲立國?我記得革命委那邊有個主任叫曲立黨,名字就差最後一個字兒,你們和他是什麼關係?」

不怪領導會這麼問,主要還是因為這個年代和後世不一樣,還沿襲著一些自古以來同族同家之人取名的習慣。

比如曲立國和曲立黨,單憑姓和中間字一樣,基本就能判定他們是親戚或者兄弟。

曲立國聽到堂弟的名字,渾身忍不住一震,猛地看向領導。

剛抬起腳步的衛誠也停下了,耳廓動了動,仔細注意著聽曲立國的回答。

曲立國沒注意到他的反應,只看出領導表情上沒什麼恨意敵意,才謹慎回道:「我們是堂兄弟,所以名字上有些像……但因為是隔房的,兩家關係其實一直比較疏遠,平時都不怎麼來往,領導如果想問他的什麼事情,我可能也回答不上來。」

曲老太聽著聽著覺得不對,下意識張嘴想說什麼,但接到兒子暗中使來的眼色,她索性閉嘴不言。

其他人起初聽到曲立國和曲立黨的關係,表情紛紛一變,不由得都露出異樣的神色。

曲立國心裡叫苦,忙將後面那些說出來,擺明態度,然後火速告辭離去。

等到從畜牧獸醫站出來,遠遠看到衛誠他們已經從另一條路走遠了,曲立國才擦把汗,松上一口氣。

曲老太后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遲疑著問:「立國啊,他們這是、這是和立黨有矛盾?」

曲立國暗道哪裡只是有矛盾,也許還有人有仇呢。

可是這話他不能告訴老孃,以防待會兒回醫院見到那家人露出馬腳。

只是他不說,不代表曲老太自己猜不出來,畢竟她也是從那些年頭走過來的人,親眼看過堂侄子是怎麼禍害人家家破人亡的。

「唉,立黨他就是早些年作孽太多啊,現在還看不出來,等以後……」

等以後怎麼樣,老太太說不出口,也不敢在外邊說。

曲立國見她自個兒意會到了,擺擺手嘆氣道:「當初咱們也不是沒勸過,他自己執意要去搞那些,誰管的了啊,反正以後儘量撇清關係,人家要怪也怪不到咱頭上。」

老太太唉聲嘆氣:「老話都說天道好輪迴,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瞧著他家往後落不了多好,咱家是應該儘早和他們撇清關係,不如就趁這次機會吧,誰讓他們家新媳婦害了我大孫子,還被包庇著沒有一點懲罰。」

「娘說的對,兒子也是這麼想的,咱們到時候這樣那樣……」

母子倆坐上電車,一路悄聲商量著回到人民醫院。

之前落水的濤濤由於傷到肺腑,還在住院治療,現在正由王鳳仙陪床照顧。

同時,當天另一個出事的人許虹也在,她卻是早就沒事了,但這不是肚裡剛揣上個金疙瘩麼,就一下支稜起來,拿喬說為了以防萬一,想多在這兒養兩天。

曲立黨一家寶貝她肚裡的金疙瘩,自然都依她。

但是好好的人非要待在醫院,不出點事都說不過去。

第24章 一場鬧劇

曲老太母子回到醫院,先去病房看望了濤濤,然後就打算實施路上商量好的計劃。

什麼計劃呢?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借著濤濤的事去和曲立黨家吵一架,最好吵的兇些,讓外人都看見,兩家再順理成章地鬧掰,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