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計要從你們鄭家,從琉球得到好處……我就不說這一旦發生,琉球的百姓要遭受多少苦了,就說你們鄭家吧,你們鄭家能在琉球島上有一日的安定日子可過麼?”
鄭惜玉看著沐臨風,依然還是沒有說話,卻聽沐臨風接著道:“一個流浪在外的孩子,被人欺負了,要麼就自己變得強大,要麼就是回家找親人幫忙,但是你覺得你父親被困死在琉球島後,還會變得強大麼?若是家裡人不主動來找他,他能回家麼?”
沐臨風說到這裡,伸手握住鄭惜玉的手,輕聲道:“其實你想你們鄭家好,就只能勸你們鄭家歸服中原,這是你們鄭家的唯一出路,如此做,不但對你們鄭家好,也是對琉球的百姓好,只有家裡團結了,外面的人,才無法欺負咱們,畢竟咱們可都是炎黃子孫哪!”
鄭惜玉仍是沒有說話,不過她聽出來了,沐臨風是想說服自己,從而想讓自己去說服鄭家的人,本來以為沐臨風還會說下去,豈知沐臨風卻拍了拍她的手,輕聲道:“趕了這麼久的路,惜玉,你也該累了,去休息吧!”
這一夜,沐臨風與鄭惜玉兩人都沒能安穩的睡著,兩個人的腦子都在想著琉球的事,沐臨風想的是如果在最小傷亡的情況下,最好是能和平收復琉球,至少是不與華人發生衝突,而鄭惜玉腦子中卻一直在想沐臨風的話,暗想自己該不該去勸服鄭家的人,想了半天也不得結果,一來她此刻還在福建,想要上島談何容易,二來是即便是上島了,他的父兄叔伯們,會聽她這一介女流的話麼?
翌日,沐臨風醒來的時候,去敲鄭惜玉的門,良久也沒有聽到鄭惜玉的回應,推開門後,才發現鄭惜玉早已經不在房間了,在鄭家宅院裡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鄭惜玉的蹤跡。
沐臨風只好問鄭府外,福州知府派來的護院,護院說鄭惜玉一早就已經出去了,但是卻沒有交代去了哪裡。
沐臨風無法,只好先去了軍營,找王俊與洪承疇商議對琉球的戰事,對於海軍方面,沐臨風沒有什麼顧慮,最擔心的還是空軍。
洪承疇則是拿出了琉球的地圖,與沐臨風商議著陸地點,沐臨風簡單的看了一下後,這才對洪承疇與王俊道:“對琉球的作戰計劃,我已經想出來了!”
王俊與洪承疇聞言都是一凜,全神貫注地聽著沐臨風的話,卻聽沐臨風指著地圖上的琉球島,與琉球周邊的金澎群島,道:“海軍今日準備,晚間開拔,爭取明日收復金澎群島,不用登陸,只要看見敵艦就開炮,登陸的事交給空軍就成……”
沐臨風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後,這才對王俊與洪承疇道:“明日傍晚之前,海軍必須到達琉球島北岸,將琉球北部全部包圍過,但是不著急攻擊,若是期間有任何敵艦來滋擾,疑慮擊沉,不論他是荷蘭的,還是英吉利的,還是南洋那些鳥國的……”
王俊聽到這裡,連忙問沐臨風道:“大人,我們包圍了琉球北岸,又不攻擊,這是做什麼?何不一鼓作氣,登上島去,與荷蘭人打上一仗?”
洪承疇這時卻似乎聽出了沐臨風的意思,立刻對王俊道:“王將軍,首相大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嘛!你們海軍只要圍住北岸,一來,可以組織任何外援進入琉球北岸海域,二來可以給那些前來馳援的敵艦迎頭痛擊,三來害可以向這些西洋、南洋諸國展示一下你們海軍鐵甲艦的真正實力!”
沐臨風聽到這裡,點了點頭,笑道:“洪大人說的一點都不錯,不過最關鍵的一點,是要告訴琉球南邊的正式家族,我們不是怕他們才不與他們開戰,而是念在都是華夏子孫的情面上,給他們最後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他們錯過這個機會,那就是自取滅亡了,不可怨天尤人!”
王俊聽到這裡,不住地點頭,道:“大人所言極是,末將也一直不願意與自己的同胞開戰,有力氣就多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