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著涼。”又重新穿上大襖子的何芊芊擠到姚斐身邊,面對窗外的冷風她忍不住一哆嗦。她怕冷,很不喜歡蕭條寒冷的冬天。可是冬天對她來說,感覺總是特別漫長,很難熬。
冷風吹得何芊芊的眼睛不時的眨巴,常常的睫毛在燈光下微微煽動,小巧挺翹的鼻子輕皺,紅潤的小嘴半張,對著寒冷的黑夜吐出一道道白色的霧氣,輕風吹亂了她的劉海,她在風裡輕輕唱起了古老的歌謠。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
皇兮皇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這首鳳求凰是司馬相如為卓文君所作,何芊芊身為一女子,嗓音柔膩婉約,雖唱不出一個男人的氣勢,好在感情可以傳達,她用什麼心情在唱,聆聽者自能感受一二。
姚斐不知道她唱歌會那麼認真那麼用情是為了專門要唱給他聽,還是因為她本性如此。姚斐心裡更傾向後者,誰叫她傻,幾乎從不主動討好他,倒是幹什麼都有股認真的勁。
何芊芊的聲音不錯,唱抒情的歌讓姚斐覺得感動,只是她唱出的調子和語音都有些奇怪,而且那些歌詞他聽不懂,隱隱覺得有點熟悉,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你唱的什麼歌?送給我的嗎?”姚斐笑問,一手撩起何芊芊一縷長髮放在手心把玩,一手攬住何芊芊的‘水桶腰’。
何芊芊搖頭否定:“才不是送給你的,我隨口唱唱而已。夫君你不冷嗎?這裡風好大,我冷。”說罷忍不住縮縮脖子。
姚斐失笑,彈彈何芊芊的腦袋:“叫你平時多鍛鍊不聽話,穿這麼多還怕冷,以後老了怎麼辦?”緊緊抓住何芊芊一隻微涼的手,姚斐關窗回房。
“你握著我的手,就不怕冷。”何芊芊壯著膽子戲說。
姚斐瞥了眼時間,十點已過,不早了。明天回家還要坐飛機,又是個累活。
“睡覺就不冷了,明天早起回家。”
何芊芊幽幽點頭,心裡千萬個盼著回姚家,可是又很害怕姚母怒氣未消見面冷場尷尬。
姚斐瞭解她心裡在擔心什麼,躺進被窩裡便伸手輕拽何芊芊,笑著安慰:“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媽,快點上來幫我暖床。”
本來憂鬱的何芊芊聞言臉色猛紅,背過身,手指搭上了衣服紐扣還不忘記提醒:“夫君你要記得,沒成親之前我們不能再……”
姚斐眉頭一挑,傾身上前抱住何芊芊的腰,故意取笑道:“不知道是誰厚顏無恥喊我夫君,我得拿點好處才行。”
何芊芊無言以對,羞愧難當,喊習慣了就不想改口,仔細想想的確很厚顏無恥。一時間,何芊芊僵著身子半天沒動。
姚斐嘆氣,又開始痛苦不耐的幫何芊芊解那些魔人的衣釦。
“我隨口說說你還真往心裡去?你不喊我夫君喊誰夫君?呵呵,就是喜歡聽你這麼喊。”姚斐笑呵呵的成功退去襖子,接著繼續幫忙脫何芊芊的粉色毛衣,粉色毛衣脫了,接著又是白色毛衣,白色毛衣脫了又是白色保暖衣,姚斐笑不出來了:“你咋穿這麼多!”
何芊芊無辜道:“天很冷啊。”說著彎身退自己的褲子,外面的長褲退去,裡面黑色毛褲兩條,肉色毛褲一條,保暖內褲不脫,就這樣哆哆嗦嗦鑽進被子。一會功夫她就開始冷的顫抖。抱著被子弓成一團,兩手探進姚斐的腋窩藏著:“給我暖手。”
姚斐瞪著何芊芊沒脫的保暖內衣褲,很不客氣地關燈夜襲,兩手飛快將和何芊芊脫得精光。
何芊芊連聲哀叫,一個勁的喊冷。姚斐把暖氣溫度調高,抱著赤條條的何芊芊小聲說:“你真不自覺,天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