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生欲,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邵丘揚,”我翻了個身看著他:“記得幫我喂獅子座。”
“恩。”
“幼貓的貓糧,別買最貴的,吃叼了就麻煩了。”
“知道。”
“還有,三嬸沒事吧?”
“醫院來電話,已經醒了。但是一直很自責地哭著,我叫阿宇在照看她。”
“你的保鏢,都快變成保姆了。”我吃吃地笑,笑完又在絞腦汁。話說,還有什麼事呢?
“哦對了。你送我的鑽戒,我放在床頭第一個抽屜——”
“杜七月你夠了!”邵丘揚一把將我按解釋了,足足吻了五分鐘那麼久。
臉頰上溼溼的,我想他大概是把齊楚葬禮上的眼淚都留下來給我了吧。
“答應我,不可以出事。不管你……將來要選擇跟誰在一起,七月,不可以出事。”
“哦。”
從床上爬起來,我理了理衣衫:“邵丘揚,我先下去了。”
“急什麼,等程風雨那邊準備好,喊你再說。”
我搖搖頭。我說我還有些事要交代,不是……跟你。
“哦。”他點頭說,他懂。
我來到一樓的大廳,在窗旁找到了輪椅上的梁希哲。
輕輕蹲下身,我牽住他滿是繃帶的手:“希哲,你要是很難受,就找個房間休息會兒吧。”
“還好,只是很擔心淺淺。”他強顏焦灼下的歡笑,伸手輕輕撫了下我的碎髮:“還有你……七月。”
我說我不會有事。
“我會像阿珍姐一樣堅強,什麼都能應付過去。”
“你,跟他告別了麼?”
我知道梁希哲是在問邵丘揚。點點頭,我越發無地自容。
“七月,別難為自己。如果他給你的愛更深刻,我不在乎有幸成為一個過客。”
梁希哲說話的時候有點奇怪,好像一直是用側臉對著我的。我還以為他有本事用一隻眼睛來哭呢,直到後來他說——
“我的左耳失聰了,爆炸時弄的。”
“啊……”我內心翻騰了幾下,攥著他的手,不由緊了幾分。他可能是痛了,抽回來。
“以後,我就不能當警察了,暫時還沒想好要做什麼。七月,你不用等我。”
我哭了,我說我不等你,但你要等我。你等我今天安然無恙的,帶著淺淺和阿珍一起回來。
我趴在他腿上,淚水滲透那一層層石膏和紗布。我說梁希哲,其實……是我配不上你,你可千萬別就這麼把自己弄殘廢了。讓我撿個大便宜,還想著能嫁給你呢!
“杜小姐!”莫綠菲過來喊我:“進去吧,老闆叫我們呢。”
我擦了擦眼淚,站起身。說好,我就來。
☆、079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桃姐帶我去的一個地方,叫賭場。沒有名字,因為它並不是一家記錄在案的營業機構。習慣上稱為老街79號。
我問桃姐,你做這行這麼久了,有沒有聽到過一個名叫創東物流的小公司。
“呃,七月你怎麼知道?”桃姐臉色有點緊:“這家供貨的不過是幾個小嘍囉在撐著,幾年前就沒了。”
我當然知道,我說你只管來貨,不管見人。但如果等下我出點什麼事,石東以前留在我手裡的那些往來明細,可能就會落到警方手裡咯?
“所以桃姐,你一會兒該怎麼說。等下見了曹賀庭,別倒戈哦。”
我知道這個女人實在太狡猾了,這麼狡猾的人不可能稀裡糊塗地涉水,只不過,她懂怎麼把錢賺的舒坦,怎麼罪推給別人就是了。
石東當年的那家小物流公司,不是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