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打扮時尚,踩著高跟鞋,但臉色有些冷的冰山美女從門外走了進來,先是責備的瞪了小苗苗一眼。然後慌忙走到梁靜身邊,問道:“靜靜,剛才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他……我看到了他了,他又去了那裡。”梁靜臉色煞白,艱難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他?他是誰?那個他?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孫雅玲好奇的問道。
“是那個劉松,跟你那死去的老公長得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之人。”梁靜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瞪了孫雅玲一眼。
“你……”
孫雅玲頓顯尷尬,但還是從梁靜的表情中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訊息,慌忙問道:“劉松出什麼事了嗎?不對呀,這廝鬼精鬼精的,能出什麼事。”
“呼!”
梁靜並沒有接話,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赤著腳從床上走下,慢慢來到窗前,看著外邊的美麗風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你說……他真的是為了我嗎?為了給我那死去的親人討回一個公道?”
“靜靜,你到底怎麼了?該不會真的睡迷糊了吧?”孫雅玲走過來搖了搖其肩膀,道:“快醒醒,不要再夢遊了。”
“你不懂。”
梁靜苦笑著搖了搖頭,半晌後方重新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看著孫雅玲,道:“雅玲姐,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事嗎?那種奇特的心靈感應……他又去了那個恐怖的地方,但是這一次……只怕凶多吉少了。”
“不會吧!”
孫雅玲當即睜大了眼睛,難以置通道:“他真的去了那裡?可是……大師不是算過嘛,說那裡佈置有諸葛亮的八卦陣,除了佈陣者,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兩次踏入。”
“但是他偏偏就這麼去了。”梁靜的眼中忽然充滿了擔憂,“你說他會不會死?”
“死?”
孫雅玲眨了眨眼,忽然就笑了:“若說別人會死的話,我還會相信一點。但若說他會死的話……呵呵,除非是生老病死,不然就算是整個世界滅亡了,他也不見得會死。”
“嗯?為何會這麼說?”梁靜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你對他這麼有自信,是不是因為……他長得像你男人的緣故。”
“嘴貧,去死!”
孫雅玲大怒,抄起一個枕頭便砸了過去,梁靜趕緊笑著躲開,臥室內很快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只有小苗苗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床頭,小臉上掛著淡淡的憂愁,自言自語道:“她們說的是爸爸嗎?爸爸都有危險了,她們還在這裡歡聲笑語的,真是一群冷血生物,沒心沒肺,哼!”
…………
“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神,都煙消雲散!”
神秘的山洞空間中,忽然響起了一段這樣的激情澎湃的咆哮之音,在這到處都是驚悚屍骨的空間內不停的迴盪著,震得兩人耳朵發脹。
“松哥,我們該怎麼辦?”
李山失去了應有的從容和鎮定,心中有些發堵,當時熱血上頭便不管不顧的來了。真的經歷瞭如此多的事情後,有些打退堂鼓了,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遠比想象的要恐怖的多。
“我更關心的是那個紅裙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劉松死死的盯著那條大號紅裙子,神色有些難看。
“紅裙子?”
李山順著目光看去,可不是嘛,一條紅裙子靜靜的懸掛在空中,鮮紅如血,又給人一種可怕的妖異之感。再聯想到那些死狀五花八門的屍體,忍不住道:“該不會是想製造一個紅衣男孩吧?”
“紅衣男孩?”
劉松眉頭微蹙,這是第二次聽到這四個字了。第一次是從邪道士口中聽到的,當時還以為對方是隨口胡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