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找個地方敘敘舊。”
“敘舊?咱們倆有什麼舊可敘的?”
不管陳光彪是怎麼想的,憑吳祥的實力,彪哥也得跟著來。找了一家小飯館,吳祥請客。
“不好意思,彪哥,剛才讓你受驚了,小弟這裡賠罪,先乾為敬!”吳祥要了瓶白的,倒滿了兩杯,然後自己幹了一杯,“小弟姓吳名祥,久聞彪哥大名,乃是一個大大的好人,是以這才起了結交真心,剛才魯莽了,還請不要見怪。”
說完,吳祥竟然還雙手抱拳,躬身下拜。
要是別人,吳祥絕對不會用這個方法來結交,更不會做出這等大禮,可眼前的這個扁臉胖子。就算是日後如何的喜歡炒作,如何的愛出風頭,可人家確實幫助了許許多多的人,不得不讓吳祥生出一股敬意。
陳光彪懵了,完完全全的懵了,自己啥時候這麼有名了?還被人家‘久聞’?最關鍵的是,陳光彪根本就不知道吳祥是誰呀。
“吳老弟,你這也太折煞我了。”陳光彪哪裡受的起?
但陳光彪還是問了問,吳祥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吳祥只好說。自己在報紙上看到過彪哥你給別人捐錢,心中便生了敬意。
陳光彪還真的給別人捐過錢,還捐過不少,自然就不多合計了。
不過這樣一來,倆人倒是聊起來了。言談之中,吳祥也是知道陳光彪並不清楚自己是什麼人。挺好的。大家暢所欲言嘛。
一開始,彪哥還有些羞澀,可幾杯酒下肚,這話匣子也就開啟了,什麼都說了。
我當年家裡多苦,小時候都吃不飽。這打小就有經濟頭腦,開始做小生意。
總結為四個字,苦大仇深。
不過人家彪哥也是有理想的,沒多久就開始展望未來了。
“……我要做出一番事業來!我要做環保!我要做回收!吳老弟。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做這些東西嗎?”
“為啥?”吳祥也想聽聽。
“我當年也做過一陣醫生,可咱們國家這個醫療器械回收的不好,很不安全!我就看到很多收破爛的來收,他們根本就不懂這些個東西怎麼弄才安全啊。當我看見有小孩子玩弄那些個注射器,看見他們在擺弄用過的血袋,我這心啊,可害怕了!可害怕了!”說到這裡陳光彪激動非常。
“彪哥……”吳祥看陳光彪是動了真感情了。
“咱們再聯想到今年,這個**,你肯定知道的吧?”
當然知道了,今年鬧的最大的一個事情,雖然現在已經是過去了,吳祥這出來旅遊都是被嚴格檢查的,但還好,他身邊的人並沒有患病,而且現在的疫情已經是控制住了。
其實回首**,後來坊間有傳聞,這個東西根本就是一次戰爭,是一次細菌戰,根本就是美帝忘我之心不死,為了讓其在伊拉科的行動順利進行而搞出來的。(語出戰忽局,戴副局長)可不管怎麼說,咱們把這個事情挺過去了,中華民族再一次從磨難之中站了起來!
可現在,吳祥很想聽聽彪哥是怎麼說的。
“就今年這個**,再聯想起我以前看到的那些個事情,小孩子都能把廢棄的醫療器材當玩具,這要是一直這麼下去,那再次爆發疫情的可能性還小嗎?關鍵最恐怖的是這種思維,收這些個醫療器械的人並不瞭解這東西的危害!吳老弟,你說這多嚇人,我甚至做夢都能夢到又來了一次**!”
陳光彪想的是這個問題,說實話吳祥都沒想到這兩個事情能聯絡到一起,關鍵他也不是什麼專業人士,確實是不懂。
“彪哥,那依你說,咱們怎麼辦?”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全國的醫療器械,甚至不光是醫療器械,好多的垃圾其實都是有害的,咱們把他們做統一的回收,規範管理,能利用的再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