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金珠真的到了天悲殿大法師手中,那他跟大皇子在二皇子心中,可真是辯無可辯。
若真是如此。
她有些過於大膽了!
「你不要命了?」
若被發現,她豈止是沒命。
兩人眼神交錯,顯然發現對方的想法。
蘇菀輕咳道:「沒什麼事。」
不過是把金珠塞到送禮的房間裡,最近因為佛誕節,又因為聖人重新寵信,來送禮的人特別多。
有些禮物來不及登記也正常。
塞到堆東西里,自然會重見天日。
她可是做過調查的!
肯定沒事!
謝沛一臉不贊同看向她,最後只道:「我來吧。」
他的人去辦,總比蘇菀去好些。
不過這麼狡詐的招數,也就蘇菀了。
等蘇菀終於回去休息,謝沛簡直要扶額。
平日看著乖巧,膽子也太大了,可細細想來,確實有操作空間。
還能把大皇子牽扯其中。
笨魚不想進網,那就把他扯進去。
若蘇菀是他的幕僚,此刻必然是首席幕僚。
不過天悲殿的人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這麼不喜?
上次蘇菀表現出不喜,還是神風廟僧眾緊閉廟門,寧願自己大殿全都空著,也不願災民進入。
這次呢?
好在謝沛想要的東西,總會有答案。
細細瞭解過天悲殿內情,就知道這裡面到底暗藏多少齷齪。
裡面的宮人無一苦不堪言。
像動輒受罰的廚房等人只是縮影而已。
他們還算有些價值,都要徹夜抄經書,還在聖人面前都掛了號說做的飯菜不好吃。
這對御廚來說,是有多大的打擊大家都知道。
更不用說其中內裡奢華無度,更是暗中抬走幾個虐待致死的宮人。
吃著民脂民膏,佛珠上還沾著鮮血,蘇菀估計早就看不慣了。
她知道這些事,如何能不生氣。
也是,她是愛扶貧救弱的。
縱然蘇菀不說,他也知道。
謝沛看完手裡的資料,忽然道:「神風廟改建成慈幼院,到什麼地步了?」
護衛臧冬心沒想到三殿下忽然提這件事,這不是早就過去的事嗎?
等官員神風廟跟大溫莊的信函扒出來,才知道一直停滯不前。
謝沛道:「催一催,儘快做好,低調一些。」
啊?
現在重點不是天悲殿嗎?
怎麼三殿下突然想到這件事。
不過慈幼院辦起來不算艱難,也能順手做一做?
大方面也不會影響。
蘇菀這邊回到房間後,荷包裡的金珠還在裡面,謝沛說不用這一顆,他那還有。
厲害啊,大法師找那麼久的東西,他手裡還不止一顆?總不能有一套吧?
這幾日天悲殿裡風平浪靜,原本要抄的經書也無人問津,畢竟大家都忙著跟二皇子套近乎。
二皇子還真的拉來不少官員幫忙協助。
這讓禮部直罵晦氣,還有幾天就要殿試,到月底就出全部成績,明明應當是科考的學子們最為風光。
基本上三月十七考完,三日後貢士放榜,三月二十殿試。
趕在這前面鬧騰,不嫌累嗎?
不過禮部也不知道,三殿下的動作能讓他們也大吃一驚。
三月十四晚上,在蘇菀提一下,蘇菀,李蓉蓉,還有兩個宮女早早吃過晚飯,聚在一起玩彩選圖。
這東西是謝沛遞過來的。
蘇菀原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