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畫和安之諾聞言均是詫異地回頭看,這一看,完全把安之諾氣個半死,這不是那朵白蓮花嗎?
紀疏雨早就看到了安之諾她們的身影,正好也聽到她們和服務員的對話,她就是故意在這個時候說的。
經過這幾天的調查,她知道安之諾有個特別好的閨蜜,且她這個閨蜜在她沒回來之前,還跟何聞越在一起了,氣得她當時沒將手機摔了。
她知道何聞越一直都是喜歡她的,絕對不可能在她出國期間愛上別人,不然也不會在她回國之後,立馬就找上她。
所以,紀疏雨就覺得藍天畫跟安之諾就是一路貨色,都喜歡勾搭別人男朋友。
正好今天遇見了,她就是故意不讓安之諾她們好過,她就是故意搶她們看上的東西。
服務員面帶歉意,誠懇地對她道歉,“不好意思女士,那款包是這兩位女士先看上的。”
紀疏雨無所謂道:“我知道啊!但是她們不是還沒有付款嗎?在這款包沒被買下來之前,我想任何人應該都有權利得到它吧!
更何況,她們只是要看看,買不買還不一定呢。我就不一樣了,我是要直接付款買下來,相信你應該懂得如何取捨吧!”
“這……”服務員一時之間苦惱不已,她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她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兩邊看著都不像是好惹的人,她兩邊都得罪不起啊。
就在氣氛陷入僵局之時,安之諾突然面無表情道:“紀小姐上輩子應該是個強盜吧,不然怎麼這麼喜歡搶別人東西呢?”
“什麼!”紀疏雨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安之諾卻沒有給她反擊的機會,繼續道:“紀小姐不但是個強盜,還是一個耳朵不好使的強盜。
你哪隻耳朵有聽到我們說不買這個包了?
再說了,就算我們不買,那也得是我們下過決定之後,才能輪到你買。
‘先來後到’這個詞,紀小姐不會不知道它的意思吧?”
紀疏雨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伸出一根手指一直指著她,“你,你……”
安之諾卻在這時又冷冷地道:“紀小姐還是別用手指著我說話,不然我會懷疑紀小姐的家教。
畢竟,用手指著別人說話是一種非常沒有教養的行為。
這可是連三歲孩童都知曉的事情,紀小姐該不會連小孩子都不如吧?”
“你,你……”
紀疏雨像是要氣暈過去,卻還是在安之諾說完話後,立馬就放下了手指。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道:“沒想到安小姐一個啞巴,說話懟人還能這麼溜。
幸虧安小姐是出生在這個時代,要是再早個幾十年,還沒有感測器這種東西。像安小姐這樣的啞巴,估計只能比劃一堆看不懂的手語。
哪還能像現在這樣,和我面對面的無負擔交談。”
藍天畫的臉上立馬露出不悅的表情,“這位紀小姐是吧?
我看諾諾剛才說得沒錯,你不但沒有家教,還十分的愚蠢。
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搞這種歧視,你是道德素質的漏網之魚嗎?
如果吃魚可以讓人變聰明的話,那你至少得包一個海洋的魚。
我看你還是別買包了,省錢去買魚補補腦子吧。”
藍天畫剛才一直沒說話是因為,她是第一次見紀疏雨,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和安之諾之間有什麼衝突。
但現在不一樣了,管她是誰,也不管她跟諾諾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
反正敢這麼說她的諾諾,就是跟她勢不兩立。
紀疏雨被兩人接二連三的話,氣得肺都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