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被他逃脫成功,微臣無能,只抓到了他的黨羽。”
鐵木真說得一板一眼,若是在旁人瞧來,必定深信不疑。但皇上和韋方相處過,深知他的為人剛正不阿,俠客心腸裡有的只是正義與忠誠,絕不可能會是亂臣賊子。
看著眼前頭髮都已花白的鐵木真,德順皇帝在心中暗自好笑的想,韋方果然給了鐵木真不小的威脅,否則他也不會用上“做賊的喊捉賊”這步險棋了。
德順皇帝走近囚車,眼神凌厲的問著犯人,“鐵大人說的可都是真的?”
“是……”犯人閃躲著皇上的眼神,結巴的承認。
“你可知叛國賊的下場?”德順皇帝冷著聲音問。
“我……”那男人立即眼神驚恐的看向鐵木真,說不出話來了。
德順皇帝故意忽視那男子向鐵木真求助的眼光,對身後護衛的將軍說:“將此人關人天牢嚴加看守,沒有聯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出來。”
將軍一揮手,來了四個侍衛,將囚車押往天牢。
“皇上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鐵木真加緊的追問,他一定要讓皇上以為韋方真的是幕後主使者,轉移自己的被懷疑性。
“舅舅有何高見?”德順皇帝反問鐵木真,試著瞭解他的企圖。
“臣以為,不如率兵百眾,將那韋方以及殘餘黨羽一網打盡,免得勢力愈來愈大,到時想平反叛亂就更難了。”鐵木真說著。
“那韋方人現在何處?”
“應是在離京城不遠處,和他隨行的小姑娘已被臣打傷,一時半刻間一干叛賊應是不會有什麼舉動。微臣自願帶兵前往,趁此時一舉擊潰亂源。”
“還有個小姑娘隨行?”這才真的令德順皇帝驚訝,他原以為韋方是不近女色的清教徒呢!“那小姑娘可有何特別之處?”
“沒有,只除了刁鑽一點,連拳腳功夫都不會。”鐵木真對這點也覺得奇怪,他不明白韋方為什麼要帶著個包袱跑江湖。
“朕不明白。”德順皇帝說:“若韋方真欲圖謀造反,他幹嘛帶個不會武功的姑娘?他身邊應該都是高手助陣,不是嗎?”
“這……微臣也不明白。”鐵木真低下頭,含糊的說。
德順皇帝快速的在腦海裡轉著主意,這鐵木真已經自動送上了門,倘若不假裝相信他,肯定會讓他起了戒心,到時連夜逃離京城,想要抓回他勢必要花一番工夫。不如……將計就計吧!
“這件事,朕就交給舅舅去辦,務必將那韋方帶回來見我,記住,我要活口。”德順皇帝很快便下了旨意。
“臣遵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順利,鐵木真喜形於色的保證一定會不負皇命。
“舅舅一路奔波辛苦了,早些兒歇息吧!”德順皇帝笑著說完便轉身走了。
“恭送皇上。”鐵木真行了禮,滿心歡喜的又將大隊人馬帶離皇宮。
吃醋
他真想縱聲狂笑!任憑韋方武功高強又如何?任憑韋方握有他叛變的證據又如何?依如今情勢來看,贏的人依然是他。只要他找到了韋方的落腳處,便可以用皇上口諭要他投降就範,倘若不從便是抗旨,連活口都留不了了!
哈哈!真是天助他也!
德順皇帝在大殿前停住腳步,回身看著浩浩蕩蕩的人馬離開,然後吩咐身邊兩位將軍,“我要你們悄悄跟著鐵大人,一旦他找到韋方,立即將所有的人帶回,一個也不能少。”
“臣遵旨。”兩名將軍同時領命。
事情就快落幕了。德順皇帝看著天空的藹藹白雲,期望著國家社稷能儘速恢復平靜,才對得起擁戴他的百姓呀!
這一覺睡得還真是夠飽了!
江小魚滿足的伸著懶腰,緩緩的睜開眼,一張充滿關懷的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