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姐姐,你不是有那塊什麼破牌子嗎?按理說你在風家的地位也很高啊,怎麼風家沒有對我們特別照顧?”考慮到雙方的差距,風才就想起了風如夢在杭州時現過的那塊牌子。
其實風才對那塊牌子的作用到底有多大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連那個很拽的中年人看到牌子也不得不下跪。
“那塊牌子只有在危及風家生死之時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就是這塊牌子的作用太大,持牌者的家人不得獲得任何照顧!”
“靠,太離譜了吧,對了,容容姐怎麼樣了?”
“我沒見過她!”
接著,兩姐弟又聊了一會兒才各自回房去了,風才回房後又看了兩個小時的書才睡下。
之後,一直到九月初,風才一直聽風如夢只言沒有離開過家門。
在這段時間裡,風才的股票漲了十多個百分點,也就是說他賺了一萬多塊錢。
這天,風才覺得中國船舶漲的似乎太慢了,就想著乾脆賣掉,再買其他的,突然聽到敲門聲。他好奇的走出房間,透過門上的望外鏡孔現門外站著一箇中年人。
風才正想開門,突然想起風如夢說過的話,不由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他再次朝外看去,可能是心理上有所準備了,風才突然現這個中年人的身上散著一股無形的氣勢。
這種氣勢風才見識過,而且見過無數次了,每次風如夢訓練他的時候,身上都散著一股無形的威壓,一開始的時候很微弱,那時候的風才因毫無修煉經驗,只覺得心中氣悶。
隨著日子的逐漸過來,風才逐漸適應了風如夢的微勢威壓,而風如夢也開始慢慢的增加威壓之勢,待風才開始修煉古佛經決時,每次訓練之時風如夢身上所散出來的威壓比開始之時增加了十幾倍。
而在風才**之後,這種訓練也沒有間斷過,可以說風才是在風如夢的威壓之下過來的這一年多,他已經很適應這種無形的氣勢了。
相對於風如夢可以自由控制其自身的氣息,門外的中年人顯然還弱了一點,他雖然盡力控制其身上的氣息了,但每天經歷這種氣勢的風才還是感應到了。
想到此,風才後退了幾步,暗思就當自己不在家,那中年人應該不會強行闖進來吧!
沒看到門開,中年人又敲了幾聲,風才連呼吸都放緩了,腳下更是不敢輕易邁開,他忘了一件事,就是剛才他毫無保留的走了出來,那聲音雖然很輕,但以中年人的功力肯定已經聽到了。
中年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抬起的手猶豫了一下,環顧四周,看到幾個行人好奇的朝他望來,他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之後,他又等了半個小時,風才在裡面一動不動的站了半個小時,中年人終於離去。
透過小孔,風才看到中年人離開了,他不由大嘆幸運,今天正好有人搬家,來來往往的人就多了些,而中年人也是因此不敢輕易破門而入了。
噓了口氣,風才走進浴室沖洗了一翻才走出來,剛才雖然他很鎮定,但是精神上還是十分的緊張,生怕中年人不顧一切的衝進來,連續半個小時一動不動卻一直保持緊張狀態,這感覺實在很不好受。
雖然開了空調,風才還是大汗淋漓,襯衫都淋溼了,自然要去沖洗一下了。
中午,高露打來電話,告訴風才她明天去學校報道,風才本想去送她到上車,但一想到外面可能有人搞埋伏,自己這一出去不要緊,到時候可能會連累高露,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高露到是沒有怪他,風如夢與她知會過,風才最近無法離開家門,只於原因她沒有說,高露也沒有問,她相信風如夢。
雖然自己不能出去,但風才還是不太放心高露一個人去北京,於是就打了個電話給古刮天,讓他一起和高露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