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同樣一幅春宮圖,與前面的一套大同小異。
仍然是三個人,只是中間的赤 身少年是背部朝下彎腰成一拱橋狀。一男子跪在他臉前,將胯 中物塞入對方口中;又有一男子抓著“拱橋”少年兩股,與對方“連線”在一處。三人的隱秘部位,皆是刻畫得十分精細。
王爺冰冷的手自上而下慢慢摸索著,赤 身少年劇烈顫抖。那幅背部春宮圖跟著活了起來。
王爺眼中帶著痴迷:“多美,多生動。這麼美的圖,可以保持好多年,除非活人變成死人……”
撲通一聲,那個少年竟然倒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王爺嘆道:“可惜,為什麼人就不能永遠活著。讓這麼美的圖可以活生生地保持到永遠……”
趙鈞覺得這種地方再呆得久了,只怕自己真地會嘔吐。張口就道:“王爺……”
王爺打斷他,笑道:“這孩子模樣不差,又是個雛兒,還沒有被人碰過。趙大人不嫌棄的話,可以與小王依此圖一試。”
趙鈞咬牙不語。彥王笑道:“這孩子身體很柔軟,讓他搭一座拱橋很容易的。大人喜歡在前還是在後儘管挑,小王主隨客變……”
趙鈞冷冷道一句:“小將不及王爺,沒這等雅興。”
彥王呵呵笑道:“難道大人娶了公主,就再也不敢在外吃花酒不成?”
趙鈞不理會他的激將法,哼一聲,還沒說什麼。就聽得彥王又道:“趙大人的龍馬精神早已暗暗傳遍了全朝。美圖如此活色生香,大人看了難道真的不動心?”
趙鈞:“王府前任總管鄭老頭被人砍死在鬧市上,聽人說是王爺手下人乾的,不知王爺是否知情?”
彥王微顯詫異:“老鄭嗎?難道他死了?小王還不曉得。唉,前幾日王府中偷跑了一小賊,查出來是老鄭引薦的。倘若丟了別的東西也就罷了,偏偏被小賊偷走的是那小王最珍愛的翡翠玉佛。小王日日禮佛燒香,豈能不惱火?一怒之下就把引入小賊的老鄭趕出了王府,不想老鄭居然死在外面……唉,當初小王做事的確太絕情了些。但丟的那個翡翠玉佛是先皇賞賜,而且小王每天都要禮佛燒香……”
趙鈞忍下氣來笑道:“聽說王爺居然把偷翡翠玉佛的小賊畫成蘇宇的模樣,不知王爺何意?還望示下。”
在趙鈞發作之前,彥王笑道:“下人們都說前幾日從小王府上盜走翡翠玉佛的小賊與蘇公子長相有幾分相似。也是個漂亮少年,可惜了,居然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小王當初畫小賊像時,聽下人們的描述,不知不覺中,竟畫成了蘇公子的模樣。想蘇公子的身手,即使在帝都,又怎麼能被一些亂七八糟的軍士抓得到,自然不礙事的。但那的確是小王的不是,小王在這裡向趙大人賠禮了。”
彥王微微屈身,嘆道:“實不相瞞,自從那日在趙大人娶男妻婚宴上見到蘇公子,小王回去後竟是日思夜想,久久不能遺忘。蘇公子風華如此,卻一心一意地跟了趙大人……怎能不讓人因此羨妒。當然,朋友之妻不可戲,小王曉得這個道理。也只能在王府中畫畫蘇公子的像……據說蘇公子自大人大婚後就從將軍府上消失,難不成現在還被趙大人藏在府上……”
“趙大人娶了公主,擔當著和親大任。偶爾在外偷著吃腥也就罷了,居然還要金屋藏嬌。趙大人,您揹著公主金屋藏嬌……不思和親大計,這就是趙大人的不是了。而且公主在明,蘇公子在暗。論公子的人品相貌,居然窩在將軍府上這般委屈。趙大人委屈了美人不說,還跑來暗示小王說翡翠玉佛是蘇公子偷的……趙大人,您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趙鈞多年來在戰場上拼殺,一刀一槍地打到今天地位,何曾和這般狡猾老狐狸鬥過嘴皮子,當即大怒,卻又一時無法發作。當下怒道:“王爺果然是條老狐狸,小將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