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慢慢地說著:“那個棺材也是徒有虛表,抱起來都是輕輕的,手掌一劈就開。裡面果然是空蕩蕩……”
趙鈞死死抓著金寧公主的手臂,咬牙切齒問出了:“你到底是何居心?為什麼讓我挖開一層一層的土都見不到小宇的面?”
金寧公主只覺得自己的手臂當真要被對方捏碎掉,罵出了:“你這個只好男色的畜牲……”
趙鈞神經質地大笑,手上竟然又用力了一分。
金寧公主忍不住痛聲大呼,大叫著:“來人!”
眾侍衛破門而入。趙鈞居然還是死死抓著公主不放,金寧痛得臉冷汗都淌出來了。
為首的侍衛長看得清楚,趙大人再一用力,只怕公主手臂非要斷折不可。當下不再猶豫,抽出大刀,以刀背重重砍在了趙大人的後腦勺上。
趙鈞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金寧公主站起,險些摔倒,被侍衛長一把扶住了。
金寧好不容易站穩了,回頭看地上被砸昏過去的趙鈞,什麼也沒說,率著眾人走出門,徑直離開將軍府。
鳳輿中。金寧公主沒有像往常一樣端坐著,斜斜倚在車窗上,臉白如紙。
自出生起,她是真正的金鳳凰。不是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裡,就是被那些奴才們捧到了天上。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大聲說話,更沒有人敢對著她金寧說出任何不堪入耳的言語……
那個趙鈞,那個只好男色的畜牲!
居然為了那麼個區區男寵——蘇漢青的兒子,這般當面汙辱她金寧!
駛入宮門,深入宮內。鳳輿慢慢停了下來,宮人們打起錦簾。錦簾被打起的一剎那,金寧公主又恢復了端莊坐姿。
她是金寧,有公主的威嚴,永遠也不會在那些奴才們面前失態。
貼身宮人扶著公主走出鳳輿,金寧抬頭望月,天上的月亮竟然是慘白的。一陣夜風颳過,披著孔雀毛斗篷的金尊玉貴身子微微打個寒戰。
慘月下,寒風中,金寧公主臉上竟現出一絲駭人的冷笑。
第一百二十五章 “罪臣”趙鈞
帝都市井,一個每日裡非嫖即賭早已輸光了家當的破落戶兒鄭玉和竟然被一群神秘人塞進了口袋帶入了他一輩子也想象不到的神秘所在。
在一個冷嗖嗖地黑屋子裡面,那群人在黑暗中看不到面目。為首的居然讓他去刑部狀告趙鈞誣陷其父倉官鄭仁貪汙軍糧且私斬大臣……
鄭玉和一聽這話嚇得一個激靈連連搖頭說不敢,又說自從他父親死後,趙大人一直都照顧著他,派人送了不少銀子給他……如果不是趙大人,他早就被那些賭場上索帳的潑皮們亂棒打成重傷了……
鄭玉和很快閉嘴了,有人捧來一盤黃金。大塊的金元寶在黑暗中閃爍著眩目的金光……
鄭玉和貪婪地摸索著,貪得無厭,還想變著法子索要更多,然而隨之而來的一頓拳腳讓他頓時閉了嘴。
鄭玉和還有些顧忌,怕告不倒趙大人,事後只怕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對方的安撫仍然不能讓他鼓起勇氣,然後就是刀刃抵在了脖子上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血口子。
鄭玉和殺豬般嚎叫……
第二天,脖子上圍著一塊白布的鄭玉和跑到刑部擊鼓鳴冤。
鄭玉和是為他父親鳴冤的,直挺挺跪在大堂上說趙鈞“冤枉良善私斬大臣”……刑部侍郎不敢怠慢,立刻去飛報金寧公主,得到的啟示是嚴查不怠。
有首領太監董忠親自督查。很快查出真相,西征軍倉官貪汙軍糧入私囊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根本就是趙鈞強加在他人頭上。
趙鈞冤枉部下強加貪汙軍糧大罪且私斬大臣,實屬大罪。按律當斬。只是護國大將軍畢竟功勞顯赫,按律法當先行收監,再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