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敢主動招惹盧胖子的,對吳三桂也還算恭敬,所以吳三桂也沒太過勉強其他心腹,只是打起了收買張皋謨為己用的主意。不過更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這樣的情況不過才維持了一個多月,沒過多久之後,曲靖知府的職位又將因為某種情況而變成搶手寶貝,讓更多的人爭得頭破血流,這是後話,眼下暫且不提。
話扯遠了,言歸正傳,做出了以上審判決定了,王煦和于成龍也準備押著人犯動身回京了,在著手準備的時候,王煦u時間和盧胖子單獨ji談了一次。而ji談開始後,王煦直接就開men見山的說道:“三好,這件事,你雖然確實沒有一點過錯,但你做事的手段實在太過粗暴了,對待上司的態度也很有問題,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一定要在這方面多加註意,盡力改正一下你的缺點。——你不會每次都這麼運氣好,每次遇到我來當欽差查案。”
“王總憲指點得是,下官今後一定吸取教訓,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了。”盧胖子唯唯諾諾,難得發自內心一次的認錯——盧胖子很清楚,這次的事情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還真是自己走了狗屎運的緣故。如果換了一個人來當這個欽差,那麼在孔四貞和傑書的聯手干涉下,那麼自己就算想和李率祖同歸於盡都難如登天了,一個搞不好,說不定現在自己就得和李率祖互換位置、輪到自己被打入囚車押往京城了。
“當然了,我也不是說你和貪官汙吏鬥不對,只是說你的方法不對,太粗暴也太不講究策略。”王煦也怕過於打擊盧胖子的信心,又拍著盧胖子的肩膀說道:“以後再有象李率祖這麼魚ru百姓的貪官,你為民請命的時候,記得一定要給我來一封信說明情況,我在朝廷上能幫忙的當然儘量幫忙,不能幫忙也能給你一些經驗方面的指點,免得又象這次這樣,事情越攪越大,李率祖沒能被繩之以法,你自己還差點陷進去。”
“多謝總憲大人,總憲大人的救命之恩,下官沒齒不忘。”盧胖子趕緊打千道謝。
“你還我還講這麼多虛禮幹什麼?”王煦攙起盧胖子,埋怨道:“真要感謝起來,咱們誰謝誰還說不一定。還有,不要總憲大人總憲大人的叫,這樣太生分了,這樣吧,我字子撰,比你痴長几歲,以後你就叫我子撰兄,我直接叫你三好就行了。”
“下官不敢。”盧胖子假惺惺的謙虛。
“有什麼不敢?就這麼定了。”王煦微笑著一揮手,堅決拒絕了盧胖子的謙虛。說罷,王煦又收起微笑,用一副嚴肅面孔的說道:“不過還有一件事,三好你是不是太切了?”
“子撰兄,你是說阿芙蓉的事嗎?”盧胖子試探著問道。
“不錯。”王煦點頭,嚴肅說道:“我對y材的情況不太熟悉,只聽說過八旗福壽膏非常值錢,現在的京城裡,一兩八旗福壽膏能賣到五兩銀子以上,還常有價無市,你讓曲靖的百姓們種八旗福壽膏多掙點銀子,確實是出自一片好心。可是我又聽說,曲靖這邊還從來沒種過這種東西,萬一土壤氣候不適合,種出來的八旗福壽膏品質不好,或者畝產量太少賣不了多少銀子怎麼辦?老百姓們可還都指望這幾畝土地刨食,你帶著他們種八旗福壽膏掙不到銀子,他們沒吃的,也ji不了賦稅,那後果和損失誰來承擔?”
說到這裡,王煦頓了一頓,又說道:“還有一點,八旗福壽膏現在的價格確實很高,聽說還在上漲,可這是因為八旗福壽膏全是向西洋外藩諸國購買,物以稀為貴,所以價高並不為奇,可八旗福壽膏畢竟是y材,不是糧食,就算你在曲靖種得好了,產得多了,可是賣得不出去,還不是等於lng費?”
盧胖子沉默,盤算片刻後,盧胖子抬起頭來,異常誠懇的說道:“子撰兄,你這些問題,我能回答,但我現在不想回答。這麼吧,明天早上你能不能帶二十匹馬和二十個騎手來曲靖北men外,我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