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過也只限制於你所庇佑的君主、復仇誓言和使命承諾,根本不會知道他用這麼一個辦法擊敗你,”碎殼的眼角向上翹起,好像是在忍不住心裡地笑意,“你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了,沒有看到後面的人在努力追趕。”
阿爾豐斯送了一口氣,他確實是在投機取巧,大部分肌肉和骨頭的組織都被破壞,只有面板沒有任何傷痕,依然像平時那麼堅韌,這是滲透勁的最大特點,攻擊的勁力對錶皮的傷害遠遠沒有對內部造成的傷害那麼大。心門的力量在胸口正中和雙乳地地方盤旋,他突然加強了一點胸門的生命力,盤旋的氣息牽扯著肩頭的面板,將雙手的後面三根手指帶動得略微向上翹起,氣息不斷的執行之下獲得的結果就產生了手指能夠活動的假象。
可赫拉克提只是說阿爾豐斯用自己的力量移動手指他就認輸,可沒說用什麼力量,阿爾豐斯鑽的就是這麼一個空子。
碎殼一手橫抱著阿爾豐斯,一手扯著呆如木雞一樣的冷山,從海面快速掠過返回到掃蕩的甲板上,洛卡和瘟疫都還保持著活動能力,他們可以憑自己的力量返回。
船上所有人都驚呆了,一個魔法時前阿爾豐斯還生精虎猛的他們打過招呼,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副樣子,爛泥一樣癱在甲板上,雙眼大睜,眨也不眨,活脫脫一個未成完心願捨不得去死的人。
冷山更加奇怪,從碎殼放他之後就像石頭雕像一樣站在甲板上,他還保持著最後一刻進行躲閃的姿勢。
“他、他……怎麼了。”蘭希輕輕的撫摸著阿爾豐斯的手,用柔若無骨這個詞彙形成還真是恰當不過。布蘭克在冷山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發出一種堅入鐵石的叮叮聲。這兩個人所受的傷完全是南轅北撤的兩個極端,唯一相同之處就是兩個人全都不能動彈。
“一個成了廢人,一個成了真人塑像,就這麼簡單,”碎殼搖了搖頭,長話短說,“我們去了趟星界,他們兩個和赫拉克提動上了手。”
凱瑟琳和布蘭克大驚失色,和高階神動手還是能活著回來的人這個世界還沒出現過,他們應該感覺到驕傲才是,可偏偏回來的兩人卻又生不如死,阿爾豐斯氣若游絲,冷山額中出現了一個大窟窿,這種樣子無論誰都不會相信——活著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主神不用自己的力量幫他治療?”蘭希的眼睛帶上了層層水霧,對著碎殼說道。
阿爾豐斯雖然全身癱瘓,但頂門的生命力卻將大腦保護得完好無損,思維還和平時那麼敏捷。蘭希是關心則亂,要是奈落能那麼做也就不是奈落了,他巴不得自己趕快翹掉,好讓碎殼帶回卡瑟利為他辦事,或者還會利用這件事情對赫拉克提進行要挾,自己和冷山的現狀就是最現成的證據,他又怎麼會捨得糟蹋一個大好的機會,出手幫助療傷呢?
“主人說,這是對代言人的一種考驗,成神之路充滿了對生命的磨練。”碎殼搖搖頭回答道,其實這只是死神對其他人的一種託詞,任由自己的代言人變成這個樣子而袖手不管,怎麼也得找一個體面的說法。
蘭希無比輕柔的撫著阿爾豐斯的手,生怕一不小心把阿爾豐斯碰痛了,眼睛裡的水霧越來越溼,也越來越朦朧,終於兩行清淚順流而下,她再也止不住心裡的悲傷,輕輕抽泣起來。凱瑟琳在蘭希身後按住她的肩膀,以免她悲傷過度而昏迷過去。
“哭什麼,有什麼值得哭的,不就是變成廢人嗎,又不是真的死了,這是他心裡想對你說的。”碎殼將阿爾豐斯的話原封不動的傳出來,只有他和掃蕩才聽得到阿爾豐斯的感應。
“我們現在就回去,就算找遍天下最好的醫師或者魔法師,我都會把你醫治好。”蘭希一咬牙,拭去眼上的淚水,阿爾豐斯的生命代表了她感情中的一切,雖然死神沒有向阿爾豐斯伸出援手,但她並沒表露出任何不滿,就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