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菜,太妃快趁熱嚐嚐吧。”
穆書榆還沒反應過來,秦承釋又說道:“多嘴的奴才,還不下去,在這兒嘮叨什麼,壞了太妃的胃口。”
“是、是奴才多嘴了,奴才這就出去。”於忠輕拍了下自己的臉,才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太妃不要在意奴才的話,不過朕確實為太妃憂心,在宮裡太妃雖是與朕執拗,但朕在飲食起居上卻必會將太妃照顧妥當,只是未曾想這回到王府之後太妃竟是受人慢待,朕心不寧啊。太妃聽朕一句好不好,平慶王府裡並不像太妃所想那樣拮据,朕不想太妃被有心人利用,所以太妃還是住在宮裡吧,你的心意朕也明白,若無事朕不去打擾太妃便是。這內裡有諸多之事朕也無法說與太妃知道,太妃只要相信朕是想保全太妃就可以了。”秦承釋這一番話說得語重心長。
穆書榆聽到這兒要說心裡沒一點感動那是騙人的,不論秦承釋對自己動機如何,最起碼他還知道為自己著想,也將自己與王府其他人區別開來,不由得心生感激。
“臣妾雖不明白皇上所指何事,但臣妾卻知皇上是為臣妾好,只是留在宮中這件事臣妾還要斟酌,請皇上勿怪。”
“朕不怪太妃,朕待太妃之心一如既往,太妃用過午膳便可去玉淑儀那兒看看,晚膳時再過來陪朕,晚些時候朕便讓人送太妃回王府,可好?”
面對如此通情達理的秦承釋,穆書榆無法拒絕這樣小小的要求,點頭答應之後忍不住又問:“皇上為何要將琥珀珠子賞給臣妾?”
秦承釋微笑著說道:“朕不想讓太妃回王府後仍被人小瞧了去,這珠子是讓趙信書他們能善待太妃,而且太妃以後在宮中行走,後宮妃嬪也能有個眉眼高低,就連對玉淑儀也是會高看一眼的,這樣一舉數多才不枉這珠子的用途。”
這樣的珍品卻只為能讓自己好過些,讓書燕在宮中不被欺負就送給了自己,穆書榆明知秦承釋對自己未死心,但這份心意卻不能不領,當下站了起來對著秦承釋深深一福鄭重地謝了恩。
秦承釋也沒拒絕,只等穆書榆謝恩之後扶她坐好,便與她一起用膳,後又閒聊一會兒自己就去了長宣殿,穆書榆則帶著如蘭如意回了和寧殿。
“姐姐今日可是極有臉面,還不快將那寶貝拿出來讓妹妹瞧瞧!”穆書燕見穆書榆回來,立即笑著迎了過去。
如蘭將匣子遞了過去,穆書燕看了好一陣子才將珠子放下,讓如蘭好好收著。
“妹妹在信裡說淑妃文妃多有為難,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快說說吧。”穆書榆最記掛的就是這個。
穆書燕略一嘆氣:“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她們藉著皇后誦經祈福的這個由頭,讓我也成天抄些經書,只是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那經書難抄字又小,沒兩天便讓人頭暈眼花的,又不能不在限定的時日內抄完,我忍耐不住便讓人去請姐姐,誰知她們又不讓我抄了,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如此看來她們不過是故意整治你,你便是真抄不完,她們也不能如何,就是理論到了皇上面前也是她們理虧,妹妹不必為難,這樣的事不能忍讓,妹妹還是要拿出之前的脾氣來才好。”有時在這些個小事上越是忍讓,便越會讓人得寸進尺。
“姐姐一時叫我忍讓,一時又叫我使性子,妹妹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穆書榆一下子就聽出來穆書燕語氣中的不對勁兒,立即問她:“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對我發火?”
“哼,書燕只是覺得姐姐說得輕巧,卻不知道在姐姐看來好辦之極的事,之於我來說有多難呢。皇上對姐姐好,偏著姐姐,所以姐姐說話固然硬氣,妹妹卻不能夠呢!”
穆書榆有些生氣了:“你這胡話是從哪兒聽來的?”
“胡話?姐姐別當我是傻子,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