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也就信了,其實不然。”
苟參撇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朱博睜著圓眼瞧著苟參:“你到底是當了縣令才變成今天這樣子,還是從前就是這個樣?我當初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苟參聳肩說:“我這樣子怎麼了?不好嗎?我還是我,只是可能大家如今看我的角度和從前不同罷了。”
朱博就說:“就好像‘走時鐘無豔,回時夏迎春?’”
苟參點頭:“然也,如無官服罩,誰理?我其實還是那個我,只是你和我相熟時,我是囚犯,你沒有仔細的審視到我身上的閃光點就是了。”
朱博皺眉:“還閃光點?”
苟參嘆道:“頭尖身細白如銀,論秤沒有半毫分。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衫不認人!我可不是在說你,世態炎涼的,世人都是如此,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其實我一直想燦爛,但總也沒有遇到陽光罷了。”
苟參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會,這下輪到了朱博嘆氣:“好吧,你這又是針、又是燦爛、又是陽光的,就算是你說的有理,不過這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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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1 章 這個老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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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博搖頭說:“差點被你繞暈了頭!我和你在說這個弓的來歷,你卻胡拉八扯的說什麼女人囚犯針線陽光燦爛的,要是按照你的論斷,孔子制六藝,那周公制禮也說君子六藝,周公的六藝為:禮、樂、射、御、書、數,你怎麼不說這陷城弓是周公使用的?”
苟參忽然變得很安靜了,看了朱博好大一會才說:“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只說自己是一個武人的嗎?怎麼忽然對近乎千年前的周代六藝懂得這麼多?”
朱博咳嗽了一下:“武夫就不可以懂周代六藝嗎?——這張弓其實是淮陰侯韓信用過的。”
苟參見到朱博轉換話題,就不再追問。
“陷城者,攻城陷地的意思,韓信當時身負此弓,開疆掠土,所向披靡,征戰天下,誰人能敵?”
“只可惜,韓信被呂后殺了後,這陷城弓就遺失民間,一百多年來只聞其聲,不見其蹤,今天竟然在你這裡見到。”
“好弓啊。”
朱博說著又輕輕的扣動了一下弓弦,弓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你真的不要?”苟參再次問。
朱博搖頭說:“不要,你留下吧,這弓應該被人修繕過,可見識貨人還是不少的……我身處禁衛,要這弓無益,放在你這裡,要是想看了,就把玩一下好了,帶在身邊,卻是不必。”
朱博一說,苟參心裡一凜,心說這個朱博心思非常縝密,這陷城弓是淮陰侯韓信的兵器,韓信被呂后以謀反罪處死了,雖然時光荏苒,朱博這個守衛皇宮的武將家裡藏著反賊的弓,傳出去影響當然不好。
不過他能坦然的對自己說出顧慮,也是個直爽的人。
“既然這樣,這弓大人的生死之交我就先拿回去。”
苟參說著將一包東西放在席上:“大人早些休息,苟參告退。”
等苟參出去,朱博將包裹開啟,裡面都是一些金玉和錢物,搖頭一笑。
苟參提溜著陷城弓回到後堂,心說老子如今也是以縣衙為家了,剛到門口,看到花紅和丙女都急忙的跪在榻上相迎,他也不急著進到屋裡,站在那裡全身用力,握緊弓身,右手抓著弓弦猛地一拉,這弓竟然被他拉開了大半。
苟參“啪”的將弓弦鬆開,整個院子屋子裡頓時都是“錚錚錚錚”的響聲,丙女和花紅就驚詫的看著苟參和他手裡的弓。
苟參將弓往榻上一放,轉身又往屋外走,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