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可以透過這樣把周圍的胡商都吸引到這裡來,從而可以組建大規模的商隊有秩序得進行交易,二者,人群的彙集帶來的是銀子,傅家的馬場被匈奴人毀了,現在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利用祆廟來形成一個胡商在長安的物品交易中心。
只過得十天,昌邑王劉賀便進京了。
殷茵和三個使女閒著無聊便到城裡面去看了一下,回來的時候悶在家裡面破口大罵,傅介子一問之下才知道,昌邑王自從得知自己做了皇帝之後,便開始大肆得從各地蒐羅美女和奇珍帶到長安來,殷茵幾個人好奇,到城門口看了一下,這個昌邑王眼驚可真賊,一下子盯上了殷茵,便派了人過來強取,殷茵不知輕重打了那個隨從一巴掌,要不是昌邑王剛到長安還沒做皇帝不敢放肆,差點惹出禍來。
殷茵回到府上把這個將要成為皇帝的傢伙罵得狗血淋頭,傅介子聽了也是大為惱怒,如果這個好色之徒真的盯上了殷茵,他又了皇帝,自己以後的日子只怕很難過。
按照禮法,新皇續位,得百官朝會,傅介子是大將軍門下,與霍光一同進宮,朝會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這皇帝看著特別不像個樣,傅介子心想可能是因為他曾對殷茵有非份之想,所以自己先入為主,對他的印象不怎麼好。
可是一下朝,傅介子便聽到了許多聲音,基本上有半數的人對這個皇帝很不滿,而且昌邑王的無行事蹟也傳開了,更多的是為了謹慎起見,不敢私下議論,傅介子猜他們也是不滿的。皇帝不行就不行吧,傅介子心想著,這個朝延只要大將軍霍光還能主政,社會就不會混亂,這個皇帝也就囂張不起來,自己還是做好自己的本行為上。
祆廟已經建得差不多了,傅介子把自己的火焰刀,這件火教的聖物放在了祆廟之中,作為保護眾生的神物,兀難長老為廟的主事,十多天下來,居然收了一百多個信徒,這些信徒無一不是從西邊來的胡商,有一部分就是安息的人。
傅介子一直著急著西域的事情,可是偏偏朝廷又一直沒有訊息,他去找了幾次大將軍霍光,霍光也顯得一愁莫展,現在朝延內事情繁雜,而且朝內他與政見不一的大臣多有人在,皇帝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更多的時候是這些奏章傳上去了卻就再也沒有迴音,就連各地的災荒、洪水這樣的大事情都沒有批下來。
傅介子無奈得等著訊息,這一日回到傅府,卻發現府上來了幾個人,傅介子一看他們的衣服還高興了一下,這是一支御林軍,也許是自己上奏的事情批下來了,他心裡面還有些惶恐,以為是自己一心撲到祆廟的事情上面,朝廷批覆了自己還不知道。
傅介子見幾個使女有些怠慢,以為是她們幾個越來越沒個樣子了,現在還真有點生氣,忙讓她們去準備酒食來招待朝廷來的親兵。玉珠咕噥了一句,傅介子也沒有聽清楚,一時也沒有在意,請幾個人就坐,問了一下情況,幾個人有些賊眉鼠眼的,相顧一番,其中一個胖子向傅介子悄聲得問道:“傅將軍,怎麼不見尊夫人出來?”
傅介子一怔,微微有些惱怒,還是忍著道:“拙荊蒲柳之姿,不敢驚嚇各位。幾位有什麼正事,請說吧。”傅介子說到這裡,心情有些不快了。
那幾個人見傅介子生氣了,相視一番,也就沒有好臉色了,道:“實不相瞞,我們是皇上秘密派來的,皇上請尊夫人進宮一趟,傅將軍,你莫非不願意?”
傅介子聽到這裡立時明白過來,立時憤然而起,冷聲道:“拙荊近日重病在身,實在不方便外出,幾位請回吧,請回稟陛下,有什麼事情要通傳,直接傳到大將軍府便是,傅某每日都會到大將軍府議事,自然可以得到訊息,實在沒必要由拙荊代勞。”
幾個人有些惱怒,生氣得離開了,傅介子氣忿不已,那幾個人剛一出去,玉珠就出來了,抱怨道:“老爺你還罵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