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離開你半步。”
“姑爺,你。。。。”詩苑沒想到溫塵軒會這樣說:“難道你忘了身負朝中之職,溫家大公子之重責了?怎麼能說離開便離開的。”
“這些都沒有你重要。”溫塵軒說得風淡雲輕,好似吹掉一片枯葉那般輕鬆:“若我想離開,總會有辦法。”
詩苑卻感動無比,心中浪濤翻湧,想著姑爺真是個壞人,讓她怨不得又愛不得,最終還有些捨不得。
安子輕叩屋門道:“大爺,熱水已給詩苑姑娘備好了。”
“抬進來吧,把屏風展開。”溫塵軒冷淡淡地說著,面如冰湖般涼涼的,每每對詩苑時總是暖如春風,柔如棉絮,詩苑都快忘記他是一位淡漠的翩翩公子了。
溫塵軒轉身輕輕對著詩苑的小鼻子劃了劃,笑著說:“洗個熱水澡解解乏,其他的莫要想太多。”
詩苑笑了笑點點頭,溫塵軒出了她的院子,進得他種滿桃花的正院,此時桃花紛落無幾朵綻於枝頭,滿地斑駁的花瓣像是痴人的淚水,期期艾艾。
推門而入,昏黃的室內空蕩無人,他坐於紅木圓桌前,端過安子新泡的茶水,輕輕捏著茶蓋撫了撫飄在杯中的翠葉,低低道:“露荷心呢?”
“少奶奶說有事情回孃家了。”安子恭聲地說。
“哦。”溫塵軒將茶杯放於桌上,微怒的面色似讓屋內的燭火顫抖,身旁的小安更是沒見過如此寒霜的神色,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只聽得溫塵軒冷冷道:“今日詩苑一事,將你知道的如實說來。”
同是這片寂寂的深夜,露荷心坐著華錦的馬車,心情分外激動,再過一個轉彎就到了露家時,她忽然令道:“小豆,繞著圈子向左轉。”
“不是回露府嗎?”小豆不明地問。
“不,今夜我去得地方,見什麼人,你若敢洩露出去,可要想想擔待不擔待得起後果。”露荷心威言。
小豆只得服從,駕著馬車調頭奔著另一處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四面楚歌
車輪滾動片刻,經過一處華宅大門口,正紅朱漆大門頂懸著金邊黑色匾額,呈亮亮地題著四個大字“榮景王府”
露荷心微微一笑,淡聲說:“行至府院後身。”
待馬車停穩,露荷心下了車,門口早已候著人接應她,領她進了府,繞過排排青花瓷供養的錦鯉芙蓉,芙蓉花在月下飄逸著淡淡清香。
露荷心提著裙衫來至後院,只見再熟悉不過的屋簷下,孤燈如豆的光暈映在窗戶上,屋內令露荷心思念已久的身影靜靜佇立。
她步履變得匆忙,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
推開門,剛剛的人影消失不見,露荷心忙四處尋找,忽然感到身後被人緊緊環上細腰,露荷心呼吸一滯,側頭去看身後人,眼前一黑,潤唇已經被封住,痴纏著要探入她的香口。
露荷心想躲,卻被身後人緊緊摟著動不了,嘴裡想說哈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吻著她的人嘴角微揚,忽地大力鬆開她,將她橫抱起來。
“王爺,放我下來!”露荷心嬌聲軟濡,哪裡有想下來之意。
榮景王蒙匡義一直揚著壞笑,抱著露荷心就上了軟榻,露荷心身子一沉,看著在上面的榮景王,她不禁輕輕撫著他的臉,眼角流出淚光,忽大力地想要扇他一巴掌,卻把他單手抓住。
“王爺,既然不能娶我,何必要給我誓言讓我期待?”露荷心泛著淚水,委屈道。
蒙匡義情意纏纏的目光看著露荷心,胳膊彎曲靠近露荷心的身子,渾厚的聲音響起:“你看看你,我什麼時候說不想娶你了?”
“如今我都是溫家的媳婦了,你還想騙我不成?”露荷心看著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