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軒的雙眼,怨怪道:“姑爺怎麼老是盯著人家看,不準再看了!”
溫塵軒眼前一黑,笑著握住眼前那隻細滑微涼的手,說道:“好,不過,你這個樣子,我有些。。。”
詩苑瞧著溫塵軒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未開口就被溫塵軒俯身輕輕吻上她如茉莉細香的臉頰,特意在她左臉那一顆洛花疤痕停留。
紅霞飄上詩苑的臉,待溫塵軒起身,她佯怒道:“登徒子。”
溫塵軒輕笑著轉身,笑聲似清輝朗月般明亮,緩緩道:“我只做你一個人的登徒子,不好嗎?”
輕輕劃了劃詩苑的小鼻子,又道:“快點穿衣洗漱,我在院內等候你。”
詩苑看著溫塵軒邁出門檻,她轉身走到軟榻邊上的紅木蓮刻衣櫥,開啟翻了翻發現都是丫鬟穿的素衣布衫,微微皺眉,揀了個順眼的換上。
溫塵軒坐在庭院簇簇紫薇花圍擁下的石墩上,輕搖摺扇,品一杯清茶,清風微徐,拂起他的白煙長衫,似夢似幻,縹緲如仙。
詩苑素衣淡妝,站在屋門口,怔怔地看著院中靜坐的溫塵軒,心裡隱隱覺得自卑。
溫塵軒喝茶的動作一頓,眼角看見詩苑悶悶不樂的樣子站在石階上,低頭捏著自己的衣角,他略微沉思,似明白她的心事,放下茶盞,走到詩苑身前,溫和地說:“走吧。”
看著漸漸向後退的溫府,詩苑掀開車窗簾,聽著馬蹄噠噠之聲,瀏覽大街上人流如河,各色商鋪繁華的街景,不覺明媚笑起來。
溫塵軒坐在旁邊注目著詩苑,眼中泛著波光,詢問道:“要不要下車去逛逛?”
詩苑轉身笑著說:“姑爺要去哪裡呢?”
“有些遠,不過我想帶你去。”溫塵軒輕輕將詩苑遮眼的髮絲撩於耳後。
詩苑垂首一笑,美眸皆是喜悅地說:“那我們趕路要緊。”
“無礙,邊走邊玩,一天的時間還很長。”溫塵軒笑著說,一路上兩人走走停停,出了長世城經過了納煙都,又走了一段山林小路,終是到了一片小荷田田的湖畔。
詩苑下了車,興奮地跑到湖邊,看著碧波連天,芙蓉翠葉連成面,陣陣清風攜著荷香拂來,詩苑深吸一口氣,已經多久沒這樣放鬆了?
溫塵軒將摺扇輕輕合上,風姿颯颯地走到詩苑身邊,柔說道:“今日你生辰,在湖上賞花飲酒可好?”說著向詩苑伸出他乾淨修長的手指。
詩苑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跟著溫塵軒的步子,上了停在湖邊的流雲飛鶴雕花錦舟。
坐在船內,看著船窗紫色曼紗輕輕飄蕩,紅木長方桌擺著好菜好酒,落地花瓶擺放著清香芙蓉,詩苑調侃道:“姑爺好雅緻呀,莫不是外人不知情?風流公子怎麼能給二爺呢?應該是姑爺擔當才是?”
“我哪裡風流了?頂多是個雅緻,我不比二弟,沒個定性,見一個愛一個。”溫塵軒彎曲食指,勾勾詩苑尖小的下巴,作調戲狀道:“大爺我只愛你這個小丫頭一人。”
詩苑笑著去打溫塵軒的手說:“也對,我看姑爺不是風流,是壞蛋才是!”
溫塵軒朗笑道:“我好心給你過生辰,你還罵我是壞蛋,我這心裡的委屈找誰說去?”
行舟遊至荷畔深處,兩人談笑間酒過三巡,詩苑趴在船欄邊伸手輕輕觸碰湖泊中一朵朵向後退去的芙蓉花,不禁伸手一摘,暈染粉色胭脂般的芙蓉被她放於鼻尖,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溫塵軒看著人比花嬌的詩苑,輕輕靠近她,微微低首,欲在她如芙蓉般嬌美的粉面留下輕輕一吻。
詩苑將芙蓉花擋在彼此的中間,溫塵軒看著詩苑因喝過酒顯得迷離的眼神,見她笑著說:“姑爺又要耍壞。”
溫塵軒撥開詩苑手中的芙蓉,潺柔的目色含著深情,笑說:“這不是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