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看了我一眼,語氣客氣了許多,道:“原來你就是救了乾媽的那個人啊,大恩不言謝,這份人情我們會記著的。以前的事多有得罪,還望你別放在心上。至於昨天晚上的事,確實不是我們乾的。”
停了一下,有些尷尬地道:“哥幾個上次和你打了一架,身上的傷還沒全好呢,這段時間也沒法再和你動手的。”
小麗笑道:“三哥,你不是說是和十多個人一起打的嗎,原來就只是小新哥一個人啊。小新哥,你真厲害,一個打他們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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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更尷尬了,臉一紅,道:“小麗,我可是你三哥啊,有你這麼損我的嗎?”
小麗道:“反正你欺負小新哥,我就不幫你。”
小麗媽媽問:“小華呢,怎麼沒和你們一起來?”
三哥低聲道:“大哥這二天有點事,走不開身?”
小麗媽媽一驚,道:“怎麼,是不是又出什麼事,進去了?”
聽三哥吞吞吐吐地說,小麗的哥哥是為了給他們幾個弄藥費,放學之後到賭場為人看場子,300元一個晚上,結果昨天晚上剛被抓賭的警察抓進去了,不過只要一口咬定只是在旁邊看看,頂多關上24小時就會給放出來了,當然罰款也是免不了的,這也是派出所創收的一種來源嘛。小麗媽媽自然也免不了又是一頓痛罵。
三哥他們幾個矢口否認昨天晚上的事和他們有關,這倒有點奇怪了,還會是誰會對我下這種毒手呢,我也算是良民一個了,應該不會樹敵太多吧。我問他們是不是在學校門口打聽過我們的行蹤,據三哥他們說,他們倒是動過這個念頭,但前段日子他們都是在醫院和看守所裡過的,根本沒時間來我們學校打聽,正打算過二天來學校踏踏地形呢。這又怪了,哪又會是誰在打聽我的行蹤呢。我問三哥他們是不是讓朋友或弟兄什麼的幫忙打聽過,三哥臉一紅,說四個打一個這麼丟臉的事他們怎麼會告訴別人呢,當然不會讓別人來打聽了。
媽媽的,難道我就這樣白白地讓人給打了,還連仇家是誰都還弄不清楚,說出去豈不是讓張三丰笑掉了大牙?三哥他們因為我救了小麗的媽媽的事,對我已經是盡棄了前嫌,還誇下海口一定幫人查出是什麼人乾的。還是以後我有什麼事,只管對他們說,他們一定會全力幫我的。
雖說仇家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但對這幾個小流氓,化敵是可以的,為友還為時過早吧,現在保持一般認識的關係就可以了。我們這裡的治安環境比起別的地方來還是很不錯的,這幾年就聽說東北那邊的黑社會鬧得厲害,我們這裡還沒怎麼聽說過什麼有組織的黑社會。再說了,這幾個傢伙都還是在學校唸書的學生,頂多也就是個小混混,說他們是黑社會都太抬舉他們了。不過這幾個傢伙對我的身手還是挺佩服的,說是等傷好了之後,還想再找機會和我切磋切磋,以武會友。那個老牛手上纏著繃帶,卻不是昨天被我用酒瓶砸傷了手指,而是上次和我打架的傷還沒好呢。
小麗明天就要進行手術了,我們也就不再打擾她休息了。小麗媽媽對幾個小流氓教訓了幾句,要他們以後好好做人,不許幹壞事,這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嘛。小流氓們對她倒還是很尊敬的,唯唯喏喏不敢頂嘴。
我們一起出去,三哥看了看丁玲,對我道:“看不出你小子不但泡妞水平厲害,身手也還真不錯啊,以前的架就算白打了,以後大家就是好兄弟。”
我道:“好說,好說。”
丁玲道:“你們可別忘了幫小新查查兇手的事啊,不然的話,就讓小新再打你們一頓,不是你們乾的也算是你們乾的。”
三哥怪叫道:“哇,好厲害啊,以前真是走了眼,不知道你這麼厲害,不然,打死我們也不會來泡你的,這不是羊入虎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