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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這樣否決了我。”

梳樓覺得話說的太深入了點,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說,“不要再讓我逃了。我一直都在逃跑,很累。”

“逃跑無濟於事。你如果真的想解決事情,應該面對。”

“或許你是對的。”

“嘗試著瞭解我吧。如果你不能接受,離開就好。”

梳樓笑笑,“我已經接受了別人,在你之前。”

“真遺憾。”肖虔笑笑,眼睛像一塊玻璃,有那麼一瞬反射出悲哀的光芒。“我能知道他是誰嗎?”

梳樓看著他的頭髮,柔柔的,閃出好看的光澤。她將摩卡又推回來,狠狠吸了一口,“很好喝,謝謝你。”

梳樓站在窗前,窗外燈火闌珊,車來車往。她看見自己的影子隱隱約約映在玻璃上。

長大真是件孤獨的事。

桌前的信攤開著,厚厚一疊。

他們讓我自己坐車去上課——他們要去離婚,沒時間送我。

大雨。

她走在雨裡,失魂落魄。

我原以為她在拍戲——演員的容貌,演員的眼神。

因為她將悲傷放在臉上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心情。

或許就是個外地人而已——沒有一點口音的普通話。

以為不會再見到她的。

人群裡那麼出眾,似乎整個世界的光亮,都在圍著她一個人。

她不經意抬頭看了天空一眼,漂亮的側臉,像畫裡走出的人,舉手投足都多了分超俗。

她竟然穿著和我一樣的校服。

大概是一個學校的學生了。可是之前怎麼沒見到過她?

她似乎走到了我的底盤。

我看到她抬頭看大樹的枝葉,斑駁的光落在她臉上。

我跳到她面前,冒昧地在她手裡寫了自己的名字。

她似乎生氣了,一個人在石階上坐了好久好久。

她並沒有接受我的道歉。

我在想我一定是冒犯她了。

前面的兩個男生議論的似乎是她——除非這個學校還有一個女生是剛轉來的尤物——因為最後一個詞,我手裡的棒球打到了其中一人的右肩。

他們沒有資格。

誰都沒有資格,對她口出不敬。

她在主席臺上吃雪糕,閒適的樣子,依舊是她的與世隔絕。

她總出現在美麗的景色裡。

不知道是橘黃的陽光讓她更美三分,還是她讓這陽光明媚動人。

可是有個男生在盯著她。

他看上去很溫和。

他不穿校服,在她回頭的時候驚慌地彎下身去。

她來自哪裡?

他又是誰?

我隱約有些不安。

他們肯定比我先相識。

今天在她桌上放了一封信。

聽說她並沒有開啟。

其實我什麼都沒寫。

因為知道她不會看。

我一定是瘋了,竟然在晚上潛入別人教室。

她成績不錯啊,字跡很好看,作業本上都是勾。

物理試卷竟然連壓軸題都對了。

看樣子是個好學生。

第三次跑到她們教室了。

她們換了座位,還好我沒花多大力氣發現了她的桌子。

她的週記本里,寫了一個被收養小女孩和哥哥的故事,老師打了優,給了很高的評價。

咦?她還寫了篇關於人們心理的實驗——她在窗邊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紙盒子,觀察別人的晨檢表往哪邊放的實驗。

有點小思想。

我發現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