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稍等,問陳幸:“會滑雪嗎?”
陳幸大口吃蝦,搖搖頭。
林修承答應下來,叫助理定機票。
十二月過得很快,陳幸面試了好幾所高中,辦了簽證,一下就跳到了去溫哥華的這天。
陳幸前個晚上根本忘記了要去滑雪這事,蔣正真叫他去家裡吃火鍋,他吃到了快十點,他帶著一身火鍋味兒回到家,林修承問他行李整理的怎麼樣了,他才想起來好像要出去玩。
陳幸洗了澡出來,見林修承還在客廳,就趴在樓上的樓梯扶手上,向下喊他:“林修承,出去玩應該帶什麼東西?”
以前的陳幸擁有的什麼也不多,經歷乏善可陳,沒有出門旅行過,來英國的時候只帶了很少的換洗衣服和不離身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現在林修承叫他整理行李,他在房間裡看了半天,找了幾條衣服堆起來,感覺差不多了,又好像缺點什麼。
林修承抬頭看著他,陳幸的表情很誠摯,他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種常識性問題。
過了半晌,林修承說:“把你自己帶去就行。”
陳幸撇撇嘴,林修承說了等於白說,不聽他的。陳幸想到可以出門玩,心裡有點興奮,在網上搜尋旅行行李清單,在家裡蒐羅出一堆東西灌進旅行袋裡,這才心滿意足的睡覺。
飛機在溫哥華落地時,顧擎已經在出口等著他們了,他見陳幸拎了一個塞的鼓鼓囊囊的旅行袋,殷勤地想要幫他提,被陳幸看怪物似的繞開了。
他們先去滑雪場邊的酒店,顧擎訂了一個家庭套房,有三個房間,他一進門要挑房,就被林修承趕走了,顧擎感到很委屈。
“這房間是我訂的,”他說,“我花的錢我為什麼不能住!”
林修承掏出支票簿和鋼筆,作勢要籤:“多少錢?”
顧擎感到他的人格都被林修承羞辱了,氣憤地關上了門。
陳幸看著套間窗外白茫茫的雪山和不遠處的滑雪賽道,想起了去年青城下的一場大雪,有些發愣,也不知青城現在是什麼樣子的了。
“怎麼樣,”林修承問他,“去看看你的房間?”
陳幸抱著手臂,站在窗邊往下看,好像沒聽到他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轉過頭來,對林修承宣佈:“還不錯。”
陳幸挑了窗戶最大的那個臥室,和林修承的隔了五六米的走廊,他休息了一會兒,吃了叫來房裡的晚餐,鬧著要去滑雪了。
林修承對陳幸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很是無奈:“祖宗,這都幾點了,明天去吧。”
陳幸失落的走了。
第二天七點不到,陳幸就趴在林修承的房門口撓門,發出嘰嘰的聲音,他到底還是小,換了新環境,有些人來瘋,亢奮的睡不著。
林修承黑著臉開啟門,按著陳幸一頓揉,帶他吃了早餐,來到滑雪場。
陳幸和林修承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的,他也不會教人,而有耐心有技術的顧擎還在房間睡得天昏地暗,就給陳幸請了一個教練,把這個情緒激動的初學者送託以後,自己去了高階道滑。
林修承滑了一會兒,停下來休息,剛拿下臉上的護具,就聽到一個女聲叫他
林修承轉頭,認出了來人,心情有些複雜。
這是他在美國時交往過的女朋友他突發急事回英國,兩人斷了來往,回想起來,林修承是有些理虧的。
比上學時看起來更成熟有魅力,她見到林修承很驚喜,邀請他一道吃個午餐,林修承欣然應允了。
初級滑雪道上,陳幸玩兒的正不亦樂乎。他運動神經發達,平衡能力好,已經能在初級滑道上劃的很好了,躍躍欲試想去中級滑雪道小試牛刀,教練勸他再練一練,誰知道這個學生十分不聽話,拄著滑雪杆蹭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