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兩人有交易，只是沒料到他們之間竟然是這麼大的秘密。

他忽然想起之前他收到訊息，說南宮簾將她帶進宮後就和貴妃住一起，想起前不久皇帝力排眾議封她為國師的事兒。

南宮戚的表情更加蒼白了幾分，他看著雲芊笑，笑容有些虛弱，「所有人都知道你成為國師的理由，只有我不知道？」

雲芊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是……所有人吧？」

雖然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南宮戚解釋那麼多，但這段時間兩人是真心把彼此當朋友相待，自己確實有點理虧。

南宮戚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只是設身處地的想想，人家也根本沒有理由告訴自己。

這麼一想，他深深的洗了口氣，壓下心頭的情緒，「雲姑娘，我能不能跟你單獨聊聊？」

正準備動手給他消除記憶的雲芊笑微愣，隨後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南宮簾雖不願，但見雲芊笑也沒反對，只能出了門。

他知道，雲姑娘自然是不會違揹他們之間的約定的。

只是看她和南宮戚關係這麼好，往後做事只怕會顧忌頗多，影響到他。

屋子裡就剩雲芊笑和南宮戚兩人，氣氛有些尷尬。

凌辭立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甚至都有了一種想站出來宣示主權的意思。

但他了解笑笑這丫頭的性子，要是自己打破兩人多年以來的寧靜關係，這丫頭絕對會爆炸。

沉默良久，南宮戚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你是……你是什麼？」

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來問，似乎無論怎麼開口都顯得十分突兀不禮貌。

雲芊笑知道他想問什麼，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不是妖，我是神仙，是天上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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