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廖國慶手印往下一擺,將柺杖撥開,身子一側,纏住李存義另一隻胳膊,順勢扭他,人出現在他身後。
然後他掐住了李存義脖子。
砰!
子彈打中廖國慶手臂,血花兒爆開,廖國慶動都不動,將李存義整個人掐著,提了起來!
李存義臉漲得通紅。
“住手!”李牧清大驚,急忙喝道。
“放開我父親,否則沒人保得住你!”李華清對廖國慶說道,俏臉全是殺氣。
“我不需要人保,自己就能保護自己。”
“那你的家人呢?你每天都會在他們身邊?”李華清冷笑。
“呵呵,你們黑社會威脅人的方式也就這麼幾招。我有家人,你們難道就沒有了?”廖國慶眉頭都不皺一下。
“廖國慶,你覺得他值得你這麼做?”李牧清走過來說道。
“沒什麼值不值得,我事先答應保他今晚無事,既然答應,那就算是與李存義同歸於盡,我也必須要做到。”
“那好,你放了我父親,我答應讓他離開這裡。”李牧清說道,“我說到做到。”
“李存義,你的意思呢?”廖國慶稍微鬆開。
李存義咳嗽幾聲,隨後說道:“不能就這麼走了!”
“爸!”李牧清和李華清同時喊道。
李存義繼續道:“看到龍象受傷,我一時急糊塗了。確實不該胡亂抓人。不過這既然是比武打傷的人,怎麼也該交代一下。我需要再比一場,比過之後,我放你們走!”
“怎麼比?”廖國慶皺眉道。
“很簡單,林煙昨天去國府踢館,那就代表他是個練武的行家。我這邊選一個人,跟他打一場,再加點彩頭。無論誰勝誰負,這事就此揭過。”李存義說道。
“要是不打呢?”林煙問道。
李存義笑了笑:“不打,我死,你們一起死。你們的家人也通通都要死!沒有我開口,你們走得出去麼?”
“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比吧。”林煙嘆了口氣,說道,“不過你好歹也是一方大佬,總不該欺負我一個二十歲不到的毛頭小子吧?我滿打滿算,學武也不到兩年。你要是喊個幾十年的武學前輩,還不如一槍打死我算了。”
“既然這樣,我就選年輕人跟你打,生死勿論,你可接受?”李存義面露森然之色。
“都這樣了,我也只能接受了。”林煙攤開手,無奈地說道,見廖國慶要放開李存義,又忙說道:“你不會反悔吧?等他一放手,你就讓人開槍。”
“既然都提出了比武做了斷,還用槍的話,不是令世人恥笑?”李存義嗤笑道。
“我相信你!”廖國慶退到一邊,一拍胳膊,子彈就這麼從傷口彈了出來。他額上見汗,卻是一聲不吭。
“牧清,你來安排!”李存義吩咐道。
“是。”李牧清轉身就走。
李華清趕緊上前攙扶李存義,李存義也轉身離開。其他人紛紛跟上。白虹許臨走前回過頭呵呵一笑,旁邊的秦念生張開嘴,無聲地比劃口型:“你死定了!”
除了他倆,其他人也都用看死人的目光回頭掃了林煙一眼。
林煙幾人被槍手們團團圍住,押送進屋,嚴加看管。
“林煙,你真要比武啊?”陳蘊含擔憂地詢問。
“放心吧,我有自信會贏!”林煙拍了拍她的頭,柔聲道:“嚇到沒有?”
陳蘊含點點頭,又搖頭,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簡易走過來,頓了一下,才說:“你真的有把握麼?”
“嗯。”林煙握了握她冰涼的手掌,面露自信之色,心裡卻是沒有底,總之,拼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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