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不懂事的學生,這種行為不僅不理智還很愚蠢,你要我如何說你?”
許奈良教訓歸教訓,聲音還是溫和的,梁爽第一次聽他這麼嚴厲的說話,一邊喜歡著,一邊又害怕著。
她張了張嘴,想說話,嘴裡太乾壓根開不了口。
許奈良拿過水杯,讓她喝了好幾口,這才讓她能說第一句話,“許奈良,每個人的戀愛,也都是一段傾城之戀。其實我很慶幸,我和你畢竟是有緣分的,因為有緣分,所以你能多次救我於危難當中,別人也許會說我這是僥倖,可我寧願當做,命中註定。”
他一直在笑,覺得這姑娘幼稚極了。
什麼傾城之戀,要真給她吃了大虧到時候一定要死要活了,現在在這裡說這些好聽的,完全就是文藝青年不知人間疾苦的一番說辭。
談戀愛要談,日子總也要過。就這麼大老遠跑來為了遇見他,根本就是胡來!
“還渴不渴?”他問。
梁爽說不渴,他便放好了杯子,面對面的認真望著她,他說,“梁爽,你告訴我,我在你心裡是個什麼角色?”
?她臉很紅,卻依舊勇敢,原本涼涼的手在他掌心裡變得溫暖。
她對他說,“很重要的角色,也許你不知道,很久以前那就在那個很重要的角色了,沒人能替代你。”
他點點頭,末了又問,“有那麼多機會,為什麼從來不說?”?
“有機會,不一定是對的機會,雖然我這個人有時候挺沒大腦,但是女孩子該有的矜持我還懂得。我拿不準你心裡怎麼想的,是不是跟我一樣,覺得對方是個不錯的人?或者,這個不錯的人就是適合你的人?
我知道你好,知道你性格好,為人好,但我接觸你的時間不多,還談不上了解。
我怕我貿貿然對你說了那些話,會讓你覺得這個女生很不識趣,所以,我需要更好的機會。”?
聽她一番歪理,許奈良沒忍住笑,“那你現在是病人,病人為大,你想說什麼儘管說,我聽著。”
梁爽想了想,盯著他墨黑的瞳仁說,“許奈良你親我一下。”
這話說了她就後悔了。
天啊,她幾天沒刷牙啊,嘴裡臭烘烘的,一定讓他嫌棄死了……心裡一番糾結,正打算說“還是別親了”,就在這時候,許奈良按住她的肩膀,往前靠,吻在了她乾裂的唇上。
一個很乾淨很溫暖的吻,梁爽睜著眼睛,他卻是閉著眼。
梁爽能看清他黝黑面板上細小的毛孔,又長又濃的睫毛啊,挺拔的鼻樑……當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頸窩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粗糙的迷彩服料子蹭在她的頸部肌膚……她覺得自己又在做夢了。
這個吻持續時間有點長,許奈良顧及她左手扎著針,動作很小心。
完了之後看她低著頭不敢看她的鴕鳥樣子,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還知道羞?跟一個男人都還沒有正式約會就要求人家吻她,這事兒就你幹得出來!”?
“……”?
“明天跟我回c市了。”
?“呃?”
梁爽再次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瞧著他。
“呃什麼呃,我已經完成任務可以回去了,難不成你還想留下參觀一遍庫爾勒美麗的風景?”
“不要不要不要。”
梁爽分明就是為男人失了心智的傻樣子,許奈良看著她就想笑,彎腰,雙手撐在膝蓋上,面對面瞧了她很久,笑著說,“回去我們先看場電影如何?”
梁爽的眼睛瞬間笑彎成了月牙,“這簡直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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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默森一臉兩天沒回家,每天離開公司就去了項璃那裡。
每晚孟晞跟項璃透過電話之後,握著手機在窗前站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