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道。
見這名參謀立刻,旁邊的一個老人皺著眉頭道:“老陶,我總覺得不對勁,藍方不會千里迢迢的從安西抽調一支不滿員的團過和我們參戰吧。”
“老袁,我也知道這回事,所以才命令密切監視的。你說咱們這演習是怎麼回事嘛,互為藍方,根本就不知道敵人是什麼人,什麼配置,多少人員,完全是睜眼瞎啊。這名陶軍長抱怨道。”這名陶軍長叫做陶建義,是一個摩托化軍的軍長,這次接到命令趕赴演習區域,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而導調指揮部只給他們提供必要的情報供他們判斷,這讓初次接觸這種演習的陶建義摸不著頭腦。
而旁邊的這位姓袁的則是這個軍的政委,叫做袁玉宸,此刻也被弄的摸不著北:“自從八二年的那場演習所暴露出來的問題。上面經過反覆研究決定,以後的演習都是這種形式。用上面的話來說,那就是練為戰不為看,一切要以實戰出發。看來上面是動真格的了。”
“你說道那場演習,我記得了,那場演習最終以在安西的一個小子將紅方的指揮部端了才結束的。”陶建義若有所思道。
“你是說、、、”政委袁玉宸驚問道。
陶建義點點頭道:“恩。也拍來這麼一出啊。”
“那你還等什麼,趕快安排一下啊。要是我們的老窩被端了,那麼我們以後怎麼其他部隊面前抬起頭來啊。”陶建義連忙道。
“放心吧,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上次是因為各個部隊的配合不協調,導致了防區直接的空隙太大,讓他們溜出來的。這次都是咱們自己的部隊,所以協調上沒有什麼問題。況且在咱們指揮部不遠處還駐紮這一個直屬團,一旦出了事情,他們將在十分鐘之內趕到。所以沒有問題。”陶建義向政委袁玉宸解釋道。
“那你還擔心是什麼啊?”政委袁玉宸問道。
陶建義搖搖頭道:“不知道,心裡總是有些不安心。可能是咱們初次遇到這種演習了吧,有些不適應。”
“老夥計,放鬆點,咱們又不是軟泥捏的,別人想吃掉我們,還得有一副好牙口。”政委袁玉宸拍了拍肩膀安慰道。
陶建義看著這批配備了十幾年的搭檔笑著說道:“放心吧,我老陶這大半輩子還沒有怕過誰呢。來。今天晚上我們來加一個班,將作戰任務的預案多餘制定幾個。好到時候遇事情不慌亂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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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此刻天氣非常的好,可以清晰的看見天上的星空與銀河。因為快到月末,所以月亮也只留下了一個玩玩的月牙,好像隨時就被黑暗吞噬一樣。地面上是一層厚厚的白雪,在它們對映下。使得晚上比較明亮。
此刻在正在夜晚飛行的兩架運八運輸機上,正全副武裝的各坐著兩個小隊。而與它們不同,沒穿戴作戰裝備的是一個年輕人,他就是江晨。這個時候所以的隊員正在飛機上靜靜的聆聽江晨的講話:“還有十分鐘,飛機就要到達預定區域。現在開始最後檢查裝備。”
所有的人員,包括另一架飛機上的另一支小隊葉開始檢查裝備起來了。過了一會兒,江晨看到大家都堅持完畢,做好跳傘準備,而另外一架飛機上也傳來了雷軍的聲音,說他們也已經做好跳傘準備了。沒錯,一共出臺了兩架飛機,分別裝載著兩支作戰小隊,機突擊小隊和接應小隊,分別有江晨和雷軍帶領。
江晨見大家檢查完畢,然後繼續喊道:“你們各自要明確自己的作戰任務,你們這支小隊將擔負突擊任務,完成斬首行動。十分鐘後,你們將被從3000米的高空投下,然後借用這個季節常見的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