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可頭天晚上這個村子裡明明都亮著燈呢啊?侯斌此時也顧不得多想,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老頭還能在家。
拐了幾個彎,終於來到老頭家的門前,侯斌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的了,直接衝進了屋子裡。一進屋就看到昨天晚上的那個老頭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侯斌此時心中大喜,急忙跑到老頭身邊,氣喘吁吁的對老頭說:“大,大爺。我的那個朋友今天在魘哭洞,被魘哭咬了,您有辦法嗎?”
老頭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問道:“你的朋友在哪啊?”老頭剛問完,二叔揹著猴子就進來了。此時的二叔已經是汗流浹背,整件上衣都溼透了。這時候二叔正好和老頭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瞬間就都呆住了。
兩人之所以都呆住了,二叔是因為之前聽侯斌的描述就猜到,侯斌兩人碰上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很可能就是山中的一些精怪,像這種方圓幾十裡都沒有人住的地方,最愛出這種東西。所以當二叔第一眼看見這老頭的時候,心中就已經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這老頭就是千年的參王。二叔之前看到這個村子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出來這個村子只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與此同時,二叔這心裡也踏實了,他知道,如果千年參王肯出手相救,基本上可以說猴子的命就算是保住了。而這老頭看到二叔呆住了是因為他一看二叔的樣子,就知道二叔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知道他騙侯斌兩個人沒問題,但想騙二叔是騙不了的。
兩人對視了片刻,很快就緩過神來。二叔和老頭打了聲招呼說道:“老大哥,您好啊。給您添麻煩了,您看這孩子還有救嗎?”說著,二叔就把猴子從背上慢慢的放了下來。老頭見狀急忙說道:“快把孩子放到床上我看看。”
二叔和侯斌小心翼翼的把猴子放到了床上,老頭過來看了看猴子,又給猴子把把脈。其實這些都是演給侯斌一個人看的,二叔都心知肚明的,這老頭根本不需要這些招數來判斷猴子的病情。
過了一小會兒,老頭回頭對二叔說,“雖說傷勢不輕,不過我可以試試看。我家世代都是從醫的,有祖傳的方子,你們稍等會啊。”說罷,老頭站起身來就往外走。二叔此時心想,你說你家是世代從醫的也對,畢竟這人參可是上等的藥材。但此時的侯斌卻一無所知,聽老頭說罷,激動的對二叔說道:“二叔,這下猴子有救了吧?”
二叔擦著臉上的汗,喘了口粗氣,故意愁容滿面的說道:“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侯斌聽罷,又回頭握著猴子的手說道:“猴子,你一定沒問題的。”
再說這老頭,出去了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進來了,侯斌急忙接了過來。老頭讓侯斌先把這湯藥餵給猴子,然後自己又找來紗布和一些已經搗好了的草藥,給猴子換上了。
侯斌心裡還納悶,這才多大會兒的功夫,湯藥熬好了,草藥也搗好了,可一點聲音都沒聽到,這老頭幹活也未免太利索了吧?不過現在眼前最重要的是猴子的病能治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這時候,老頭把二叔叫到了外面,不知道兩個人在聊些什麼,而侯斌一直就守在猴子的身邊,眼看著猴子的臉色在慢慢的好轉,侯斌一直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因為猴子畢竟傷勢不輕,所以當天晚上就留宿在了老頭的家裡。
到了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老頭又熬了一碗湯藥給猴子喝了下去。隨後就把猴子的紗布拆了下來,讓侯斌和猴子意想不到的是,那傷口居然癒合了,雖說還能看見一點疤痕,但這已經不是問題了。猴子活動了一下被魘哭咬傷的那條胳膊,發現一點疼痛都沒有,就好像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兩人驚得是目瞪口呆,只是二叔並沒有因此感到過多的驚訝。
二叔一看猴子也沒什麼事了,就決定趕緊去魘哭洞,繼續收集魘哭筋和屍巖草。臨走時,老頭送給了二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