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
“看你這樣子,看樣,是經常欺負靖兒吧?”馮清如似怪非怪地嗔斥道。
“哪有?!我都很少見他,哪裡來得及欺負他?”馮楚楚嘟了嘟嘴,委屈地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兩人的性格的?”馮清如蛾眉微挑,壞壞地笑道。
“我啊,我是從這兩天和他們接觸的時候,看出來的!他們倆,在人群裡,太顯眼了!”馮楚楚一邊為馮清如挽著髮髻,一邊唏噓地說道。
“就你眼尖,這也能看出來!”馮清如正了正髮髻,喜盈盈地說道。
“那是!”馮楚楚最後盤了一綹頭髮,欣然得意地說道,“好了!梳好了!太后看看,還滿意嗎?”
馮清如應聲正過身,對著鏡子,左偏偏頭,右偏偏頭,仔細看了看,而後點頭滿意地說道:“嗯!梳得真不錯!”
“那是!楚楚可是手巧著呢!”馮楚楚趴在馮清如的肩頭,大言不慚地說道。
“你啊你!真是調皮!”馮清如玉指輕輕點了點馮楚楚的鼻尖,欣慰地說道。
馮清如沒有自己的骨肉,除了養了拓跋弘以外,也只能把馮煕的孩子當作自己的養。這一來二去,馮楚楚與馮清如見得多了,便也熟了,愛撒嬌了。
“太后!用早膳吧!”
馮楚楚正對馮清如撒嬌之時,王遇與紅鳩卻領著傳膳隊走了進來,在桌上開始一一盤布早膳。
“咦?今天怎麼這麼多碗?”馮清如看著桌上擺著發碗筷,不禁好奇地問道。
“哦!剛才陛下來人通傳,說要過來一起用膳!”王遇哈著腰,恭敬謙卑地說道。
“陛下也要來?”馮清如吃驚地問道。
“是!陛下也要來!”王遇點頭,又複述了一遍。
確信了王遇所說的話,馮清如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懵懂的馮楚楚,而後又陷入沉思。
看來,弘兒對楚楚,真的是動心了!
馮清如心裡默默地念叨著。
“陛下駕到!~”
門外,忽然傳來抱嶷綿長有力地聲音。
兩人聞聲看去,一眨眼的功夫,拓跋弘便已笑容滿面地走進殿來。
“楚楚見過陛下!”
一見到拓跋弘,馮楚楚便急忙躬身行了個禮。
“哦!平身吧!”拓跋弘急忙迎上前,笑呵呵地說道。
“陛下今日~怎麼會想到來哀家這裡用膳?”馮清如詭秘地笑了笑,別有深意地說道。
“哦!弘兒是想著,好久沒來陪太后用膳了!所以,便來了!”拓跋弘尷尬地笑了笑,大言不慚地說道。
“原來陛下這麼有孝心啊!哀家還以為,是託了別人的福呢!”馮清如壞笑著瞥了一眼馮楚楚,故作吃醋的模樣說道。
“呵呵!哪有!弘兒就是來陪陪太后的!”拓跋弘又尷尬地笑了笑道。
“那以後,陛下可要時常來陪哀家用膳!”馮清如打趣地說道。
“是!弘兒一定會經常來陪伴太后的!”拓拔弘一邊說著,一邊卻兩眼深情地盯著馮楚楚。
就在拓拔弘這說話的功夫,馮楚楚已經攙著馮清如坐上了桌。
馮楚楚依傍著馮清如的左邊坐著,拓拔弘也跟著知趣地依傍著馮清如的右邊坐著。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用起早膳。
馮清如一頓飯,只喝了碗熱粥,即使這樣,她的頭上卻已經開始冒汗。
她燥熱難耐,放下手中的粥碗,撩起衣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心煩意亂地說道:“真是奇了怪了,怎麼今天一大早,就這麼熱?”
“這物極必反,我估計啊,這兩天肯定是要下大雨了!”馮楚楚眺望著晴亮的門外,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