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己的人最後都會不早不晚恰恰好的爆出醜聞身敗名裂。她氣息不穩的注視著身上的男人,越來越迷惑。
“既然這麼愛我,為什麼要放棄我?”
薄槿晏看著她期待的眼神,緘默不語,只輕輕吻過她瘦削的下巴,在漂亮的兩條鎖骨上肆意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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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眠就帶著行李出發了,因為是和部分工作人員一起走的,所以薄槿晏和亦楠不能去送她。
夏眠一走屋裡就空了下來,薄槿晏和亦楠大眼瞪小眼,兩人坐在沙發上互相看著對方。
“爸爸,你會做飯嗎?“亦楠捂著餓的咕咕叫的肚子,皺著小眉頭不抱什麼期望的看著薄槿晏。
薄槿晏看了他幾秒,坦然極了:“不會。”
亦楠垮下小臉,嘟了嘟嘴:“我餓了——”
薄槿晏皺眉看著他,又往廚房看了眼,最後難得記起詢問孩子的意見:“叫外賣?”
亦楠把頭搖成撥浪鼓:“媽媽說不衛生,他們用的油好髒。”
薄槿晏眉心蹙得更深,忽然起身,雙手插兜居高臨下的看著孩子,作出最後決策:“我家有保姆。”
亦楠:“……”
薄槿晏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會做飯的,等夏眠走了才知道帶孩子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以前他一個人吃飯可以隨意打發,現在有了孩子,確實該考慮孩子的健康問題。
於是兩人一起回了薄槿晏的住的地方,他在路上就給家政打了電話,阿姨特意準備了很多適合孩子吃的營養餐。
兩人吃完飯,亦楠揉著鼓鼓的小肚子,四處打量著他的屋子,還好奇的往臥室跑:“爸爸,你家好大。”
薄槿晏正準備卻逮小傢伙,正好助理打來電話,他站在窗前和他聊了幾句,把公事處理完,發現小傢伙竟然半天沒出聲了,而且屋子裡靜的出奇。
“亦楠?”
薄槿晏喊了一聲,準備往臥室走,孰料這時候門鈴又響了,他只得先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時表情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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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唯一蒼白的臉上,大眼失神的看著他。男人臉上森然的寒意讓她空茫的內心沉得更加徹底,小心開口:“槿晏哥哥。”
“有事?”薄槿晏沒有讓她進屋的意思,高大的身軀立在門口巋然不動。
石唯一咬住嘴唇,眼眶紅得厲害,聲音都在發抖:“我們談談好嗎?你不能這麼對我。”
薄槿晏清冷的面容始終沒有一絲動容,語氣平淡:“我們的事,是你母親和我母親向媒體單方面宣佈的。”
他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面,石唯一生性熱情樂觀,對於他的拒絕總將其視為是他性格所致的冷然。
雖然如此,面對石唯一他還是不禁有些內疚,他的確耽誤了石唯一五年,女孩子最美好的時光,他怎麼都補償不了了。
正因如此,他更不能示軟,不能再給她一點念想。
石唯一用力閉了閉眼,垂在身側的拳頭死死握著,嘴唇都失了血色:“可是我們從小就認識,你……我不信你對我沒一點感情。夏眠是個騙子,你怎麼可能喜歡她?”
薄槿晏眼神突變,黝黑的眼裡覆了一層寒冰:“不準這麼說她。“
石唯一臉色更加難看,站在門口臉上充斥著憤怒。
薄槿晏擔心亦楠在屋裡的情況,不想和她僵持太久,抬手覆上門板:“唯一,我們不適合。”
石唯一潸然淚下,上前一步就伸手環住他的腰身,濡溼的眼淚將他潔白的襯衫前襟染溼一片:“我不想和你分開,夏眠到現在還和我爸糾纏不清,你知道嗎?他們一直有聯絡。”
石唯一說著就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慌亂的翻找著手機裡的簡訊:“我給你看,她和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