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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楊飛跟著他進去一瞧,不覺傻了眼,這間囚室鑲金嵌玉,裝飾得金碧輝煌,房內四壁鑲著四支兒臂粗細的蠟燭,照得房內明亮之極,地上鋪著上好的波斯地毯,囚室還隔成兩間,裡間顯然是臥室,外面這間卻是客廳,西面還開著一扇窗戶,正對汾河,時時有涼風襲來,這哪裡是死囚室,比軟香居最好的客房還要豪華三分,想必建造這天下最豪華囚室的花費都是這傢伙從死人身上賺來的吧。

若非楊飛剛自囚室那邊爬過來,他怎敢相信這是臨汾的牢房,心中不覺對錦衣人可以救他脫險之言信了大半。

楊飛鬆了口氣,此刻他方覺周身被那洞口擦到傷處劇痛無比,一跤跌坐到一張上好的檀木椅中,再也爬不起來。

錦衣人將油燈放到桌上,滿臉得意之色,手中持著那本秘笈,又翻了幾頁,忽道:“你若說出這本秘笈你是怎麼得來的,我便只收你五百兩。”

楊飛聽得又可省五百兩,不覺吞了一口口水,搖搖頭道:“這個我答應那人不能說便不能說。”

錦衣人臉色一沈道:“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便不救你出去了。”

楊飛忽想起這人若是白向天的朋友,自己要是出賣了師伯,豈非自討苦吃,可若是白向天的仇家,自己不說,又得罪了他,思索片刻,決定搏這麼一鋪,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說便是不能說。”

錦衣臉上滿是讚賞之色道:“你倒是守信之人。”

楊飛心知這一鋪卻是搏對了,不覺捏了一把冷汗,心中石頭落地。

錦衣人忽又問道:“你是犯了何事被抓進來的?”

楊飛心想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便將方才發生之事細細說了一遍,又大覺委屈道:“大哥,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錦衣人輕笑道:“這死囚房中所關之人,除了幾個真正罪大惡極之徒,哪個不是被冤枉的,你也不要在那大呼小叫了。”

楊飛嘆了口氣,心道你這傢伙也太沒同情心了吧。

錦衣人雖看出他心中所思,卻不道破,又道:“你明日上堂之時……”

楊飛望著那扇窗戶,打斷他道:“我現在不能逃麼?還要等明日上堂?”

錦衣人搖頭道:“現在風聲正緊,你即便逃,官府追查起來,你能逃到哪裡去,待緩過幾日再說。”

楊飛道:“再緩幾日,只怕小弟人頭不保。”

錦衣人搖頭道:“官府即便擺明冤枉你,也要做做樣子,開堂會審,再將案卷用快馬呈送京城讓刑部批閱,一來一回,少說也要十天半月,你到時還不是逃之夭夭。”

楊飛又嘆了口氣道:“也只好如此了,不過這幾天小弟的日子只怕不會好過。”

錦衣人皺眉道:“你死裡逃生,還想不吃點苦頭麼?挨頓板子陰是少不了的。”

楊飛苦笑道:“小弟本來就重傷未愈,方才又受了一頓毒打,早已只剩下半條命,若再過堂挨頓板子,只怕不用砍頭,便即一命嗚呼,那時大哥的一千兩銀子只怕也不翼而飛了。”

錦衣人瞧楊飛一付要死不活的模樣,心想恐怕大有可能如他所願,略一沉吟道:“這紫氣神功你練過麼?”

楊飛點頭道:“小弟練過第一層,不過只練了幾次,還不大純熟。”

錦衣人道:“你打坐調息給我看看。”

楊飛見地上頗是乾淨,索性在地毯上盤膝坐好,按那晚練功之法調息起來。

他丹田之內死氣沉沉,毫無半分內力,引了半天,也沒聚得一絲半點進來,只好作罷,望著那錦衣人苦笑道:“小弟只練成這樣子,大哥看看是否行得通?”

錦衣人搖搖頭,忽道:“你運功方法沒錯,只是太過著意,反心神不寧,而且你原本沒什麼內功底子,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