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嘀咕了句,梓潼咽口水,艱難地說:“我知道你是溫如希,很抱歉這麼晚打擾你,我是梓潼。”
對方愣了愣,梓潼氣虛,摸不清他會說什麼,如果他結束通話電話她要怎麼辦?梓潼心裡沒底了。再次傳來溫如希的聲音,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回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壓抑,他問:“什麼事?”
“我在G市。”
“我知道。”
“我包丟了,沒錢打車回去。”
梓潼感覺對方在極力隱忍,接下來會嘲諷還是什麼,她只有靜靜等待。可溫如希卻說:“你在原地等著,我讓人過去。把地址報給我。”
梓潼乖乖呆在原地不敢走遠,也不知他會找誰過來,大約等了一個來小時,溫如希冷著臉出現。梓潼傻不愣登地看著他,吶吶地問:“怎麼是你。”
“哼,怎麼不把自己也丟了。”他轉身就走。
梓潼小媳婦一樣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一時間消化不了他怎麼出現的事實。她不敢奢望他會親自來,如果這樣,欠下的人情又深一層。
跟上車,溫如希還是沒有開口,梓潼不敢觸黴頭,正襟危坐如坐針毯,連呼吸都有點壓抑。這種冷場,以梓潼宣告失敗告終。她餘光瞄了他幾眼,極不自然地說:“那個,今晚謝謝你。”
“……”
“你也在G市?”
“記住我號碼了?”他終於肯開金口了。
梓潼默默吐氣,忙不迭達點頭。溫如希淡淡點頭,不做任何解釋。確實,他接到電話時剛結束下半場要休息,根本沒想到她會給他電話。這事情本是可以吩咐人來做,可他不放心,虧得這些天他在周邊城市。
他不說話,她也不知要說什麼,兩人已有最親密接觸,可算來又是最陌生的路人。所以,這尷尬的牽扯,她索性閉了嘴假寐。
求仁得仁,便是幸福
溫如希帶她去醫院,梓潼納悶,因為並沒有告訴他摔跤的事,沒想被他看出來了。醫院醫生看她只是擦破了皮,口氣非常不好,對著梓潼說:“皮外傷,擦跌打酒就好了。”
“謝謝。”她覺得丟人,這點根本算不上傷。
從醫院出來,溫如希送她回酒店。到了,梓潼過意不去,大半夜打擾了人家總不能拒人門外吧,只好言不由衷邀請:“要進去喝杯咖啡嗎。”
他搖頭,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了。她折騰得也夠累的,倒床就睡,第二天沒鬧鈴睡過了頭,直到床頭內線叮鈴鈴地響,她接起,是溫如希的聲音。他說:“我在你門外。”
“啊?”梓潼驚醒,立馬彈起來,套了衣服連洗都不洗直接開門。她是真怕他了,尤其又欠了人家一份人情。
門開了,溫如希拎著兩個袋子,像是沒睡醒,頭髮有些凌亂。梓潼讓出道,問:“要進來嗎。”
他沒開口,把袋子遞給她走進房裡,直徑走向茶几旁的小沙發,佔據一角後,抬眉見梓潼還站在門口,皺起眉說:“給我倒杯水。”
來者是客,梓潼給他倒了杯水,指著袋子問:“這是?”
“不會自己看?”一臉的不耐煩,興許是被她惹火了。梓潼訕訕,拆開袋子,有手機一部,還有兩份早餐。梓潼把手機推到他面前說:“這個不用,等一會我自己去買。”
“這是我們公司促銷品,不要你可以扔掉。”
“喂,算了,下次請你吃飯。”
“好啊,我可等著,到時可不許賴賬。”他一臉得逞地笑。
梓潼不理他,吃著他給的早餐時,心緒不寧,看他吃得心不在焉,梓潼猶豫再猶豫,“謝謝你溫如希。”
“唔,這粥還真是難吃。”他皺眉,扒著粥悶聲問:“我們算是朋友了吧。”
“是啊,朋友,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