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兜兜說著手就要往寧殊言身上招呼,寧殊言眼神快速的瞪著她,像是在說,你拍一下看看!麥兜兜的手生生的頓在半空中,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寧殊言那堪比凌遲的眼神,尼瑪,跟千刀萬剮差不多的酷刑啊。麥兜兜果然說到做到,一下班就黏在寧殊言身後。看著麥兜兜不停地圍著自己轉圈,寧殊言哭笑不得,“麥兜兜,你幹嘛?”“別煩,我在思考從哪些方面考察那個讓你心動的男人。”麥兜兜依然故我的轉圈,轉了一圈又一圈,“八字還沒一撇,你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敏了。”寧殊言好笑的拉住她,“好了,好了,我頭都暈了,你消停點吧。”“渣男橫行,投資需慎!言言,我不能再讓你遇見另一個穆珏!”麥兜兜說完,悔的差點想咬舌自盡,穆珏是寧殊言心裡永遠的痛,這麼多年,那個名字一直是個禁忌,自己果然腦殘,好好的又說起這個倒黴催的名字,寧殊言看著麥兜兜懊惱的神情不覺苦笑,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走吧,帶你去看帥哥。”說完率先向前走去,麥兜兜看著寧殊言單薄的身影,鼻子突然就酸了起來,雖然在眾人面前的寧殊言總是那麼堅強有氣勢,可只有走在她後面的人才會發現,那個終始挺直的背影看起來有多蕭瑟孤寂。麥兜兜眨了眨眼睛,跑了幾步追上寧殊言。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讓人給個評論就這麼難這麼難這麼難呢……
☆、驚嚇
寧殊言帶著麥兜兜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見到了池惟兮,池惟兮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一手隨意的伴著步伐有節奏的甩動,見到寧殊言後先是一愣,然後就咬牙,這次她再敢跟見了鬼一樣跑試試!麥兜兜看看前面不遠處的制服帥哥,再看看站在原地不動的寧殊言,轉了幾個來回合後猜測性的問道,“帥哥?!”寧殊言認命的點了點頭,然後心裡腹誹,上帝啊,你特麼的最近懷上了嗎,老打瞌睡!明明以前一個星期也難得見到一次的人,現在怎麼就天天都能見到,坑姐也不帶這樣的啊!本來寧殊言準備隨便帶著麥兜兜過來溜溜就好的,沒打算真的讓她見著池惟兮啊……“jing、察叔叔你好,我是言言的朋友麥兜兜!”就在寧殊言跟上帝討論它是孕否的時候,麥兜兜這個顏控已經很熱情的上前自我介紹了,池惟兮嘴角抽搐了幾下,他有那麼老麼,jing、察叔叔?好不容易控制好面部神經,他才露出一個還算禮貌的笑容,池惟兮伸出手握住麥兜兜那差點伸到自己臉上的手,“你好,我也是寧殊言的朋友,池惟兮。”“啊!!!這手真是我的本命啊啊啊啊……”麥兜兜眼睛一觸及到池惟兮那雙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後徹底狼血沸騰,那一連串的啊愣是把歷經百戰,臨危不懼的池惟兮驚出一身冷汗,寧殊言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來,趕緊把麥兜兜拉離了池惟兮的身邊,滿頭黑線的對池惟兮說,“你別介意,這孩子燒壞過腦子,經常間歇性抽風,你無視她就好。”麥兜兜一邊撥拉寧殊言一邊還一個勁的盯著池惟兮的手看,嘴裡不停地說道““言言,言言,他的手簡直太讓老孃心水了,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手啊!“嗯,嗯,我知道了,他手很好看,麥兜兜,你要再不正常,他的手再好看估計也沒用,我待會就送你去林大夫那,信不信!?”寧殊言無力扼腕,為什麼她身邊的二貨一個比一個二,程洛是這樣,麥兜兜也是這樣,池惟兮這下估計快要笑死了吧,想到這裡,寧殊言不由得朝池惟兮看去,“林大夫是誰?”池惟兮接受到寧殊言充滿哀怨的眼神後,摸了摸鼻子一臉忍笑的問道。“神經科權威。”寧殊言有氣無力的回答,池惟兮聽完愣了一下,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後來在麥兜兜的極力鼓動下,寧殊言再次成為苦力,憤憤不平的在廚房裡給外面相談甚歡的那兩隻做晚餐,為毛悲催的總是她,為毛啊啊啊啊啊!!!寧殊言在廚房砍排骨的動作大的讓池惟兮有一種滲得慌的感覺,“額,寧殊言今天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