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殊言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比起臉皮厚她永遠是他的手下敗將,反正反抗沒用,寧殊言最後只能如池惟兮所說,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了。“你不是說你不會修理?!”寧殊言白了一眼用聲音誘惑她的某人,煩躁的看了看漆黑的屋內,想像著等下咬牙禦寒的畫面,心裡的草泥馬瘋狂的奔騰呼嘯著。“可我家有電有空調,你來和我睡呀!”池惟兮說這話的時候,嘴咧的都到耳根子邊上去了,想到今晚可以抱著溫香軟玉睡他心情很是振奮啊。寧殊言聽完池惟兮後面那句話後下意識的就說了個“滾!”字,池惟兮臉上的笑容被寧殊言這盆冷水噎的僵在面上煞是好看,好半天之後才咬了咬牙,假裝痛心疾首道,“言言,想哪去了,我說的睡是純粹的睡覺,我一人民jing、察能幹那流氓的事?是你思想太邪惡了啊。”寧殊言聽到池惟兮的話後,腦海裡確實出現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現在聽完池惟兮的指控後臉紅了一片,幸虧天黑池惟兮沒看到,不然他不知又要嘲笑她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
省略幾千字
作者有話要說:
☆、……
……以上省略一千字……
寧殊言嘟嘟喃喃的對親吻她的池惟兮辯解道,“我沒哭,就是生理反射,我沒哭!”,池惟兮被寧殊言紅著臉爭辯的樣子逗笑,不可抑制的一邊笑一邊點頭,“言言,你怎麼這麼可愛啊……”說完不等寧殊言回答便再次吻住了她的眼睛,以下省略一千字
吃完早餐後寧殊言和池惟兮一起下樓去上班,走出小區後寧殊言習慣性朝公交車站走去,早上她就是氣惱的隨口一說,說完自己都沒放在心上。池惟兮拉住寧殊言的手,對上她疑問的眼神時挑了挑眉毛,很沒正型的從褲子口袋裡摸出錢包,然後說道,“走,爺打的送你去上班。”池惟兮說這話的時候活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臉上掛著壞笑,整個人都吊兒郎當的,看的寧殊言忍不住笑了出來,“池惟兮,你就一人民公僕中的斯文敗類吧你,哈哈哈哈……”池惟兮本來很風騷的心情在聽到這句評價的時候直接悶騷了,苦著臉鬱悶道,“言言,你太不浪漫了。”寧殊言一邊笑一邊點頭,嗯,嗯,是她太不浪漫了,怪就怪他太騷了還是明騷的那種……
上班的時候寧殊言總覺得麥兜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一種意味深長的感覺,可因為工作太忙也就沒時間去探究竟。直到快下班的時候,小雨一臉詫異的對她說,“呀,殊言,你們家蚊子可真夠強悍的,大冬天還把你蜇出這麼個大紅孢。”寧殊言聞言也詫異了,連忙問紅孢在哪裡,小雨隨手就在她脖子上一指,“喏,就在左邊脖子上,紅紅的好大一塊呢。”小雨不知道寧殊言有男朋友,所以壓根就沒往吻痕那方面想,直覺的認為那就是蚊子咬的,可寧殊言伸出手去摸了摸脖子後,腦海裡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池惟兮的不良行為,意識到那根本不是什麼蚊子咬的痕跡,而是被某個狼人吮吸的吻痕時,臉一下子紅了個徹底,小雨看到後疑惑的看著出神的寧殊言問道,“殊言,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寧殊言聞言趕緊把腦海裡少兒不宜的畫面趕出去,看著小雨詢問的目光尷尬的咳了咳,然後笑著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呵,呵,呵呵,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