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找不到不就行了?你現在不是在妖界麼?不知道我的下落很正常啊,他們又不會猜到你和我之間能夠這麼方便的聯絡。”
殷司雨頓了頓說道:“有個人知道。”
“誰?”
“我師尊。”
“他不是忘了麼?”
“可是他又想起來了啊。”
“……”宮九有些無奈:“失憶能傳染,這恢復記憶也能傳染啊?”
“算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說你那裡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我能搞定。”
既然對方這麼說了,殷司雨也就不多問了,只是收起自己擺的那個架勢對著華歲搖了搖頭嘆氣道:“我也聯絡不到他了,不過之前……他還好好的。”
“你怎麼知道他好好的?”
“因為……”殷司雨摸了摸下巴乾脆將自己和安暮商合夥拆散子賢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華歲一聽立刻拍案而起:“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
“我們又不是沒分寸。”殷司雨有些不服的說了一句。
華歲冷笑:“若是當時沒有鬱澤的話,你覺得你能逃掉?”
“如果當時沒有他的話,我也不會受傷呢。”殷司雨立刻不服氣的反駁,本來要不是發現了鬱澤被困在那裡,他也不會去救,不救的話就不用拼死開啟結界,不用拼死開啟結界憑他的本事怎麼會受傷?
華歲被殷司雨噎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看鬱澤,結果正好看到那貨舒舒服服的趴在殷司雨的腿上閉眼裝死。有那麼一瞬間妖皇特別想要拆穿鬱澤的偽裝。
結果話題說到了鬱澤身上,殷司雨立刻問道:“說起來,那天我醒來之後就沒見到過我師尊,敢問陛下,我師尊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鬱澤的耳朵動了動,直接豎了起來,他還真想聽聽華歲是怎麼跟他家小徒弟說的,順便……殷司雨既然這麼問了的話,那就是沒有懷疑他的身份?
華歲頓了頓說道:“你師尊去渡劫了。”
“渡劫?”殷司雨直接跳起來,結果忘記了鬱澤還趴在他腿上,也幸好鬱澤反應迅速才沒有被摔出去。
殷司雨趕忙將他抱起來,然後摸著毛茸茸的狐狸腦袋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跟我說我師尊走了是因為他去渡劫了?他……他突破到了渡劫期?”
華歲點了點頭,看向鬱澤的目光帶著些許嘲弄:孤看你這次怎麼跟你的好徒弟攤牌,放著好好的大將軍不做,跑去給自己的小徒弟當寵物,還真是有閒情逸致!
鬱澤在殷司雨看不見的地方對著華歲一陣齜牙咧嘴。
殷司雨好不容易笑話了這個訊息,他現在特別想搖晃著鬱澤問他這到底怎麼回事,按照道理說渡劫期若是應了天劫,那麼成功了便應該飛昇成仙,但是現在鬱澤還留在這裡,難道說是渡劫失敗了?
那麼……他變成狐狸回來不是為了耍他,而是逼不得已?不對……之前他還以人形來找過自己呢。還有那身金色的毛,難道也是沒有順利渡劫的後遺症?殷司雨整個人都凌亂了,導致他在給妖都降雨的時候,差點來個水漫妖都。
就在殷司雨降雨的時候,華歲終於抽空和鬱澤說上了話。
華歲一臉詭異的看著鬱澤問道:“失敗了?”
鬱澤搖了搖把尾巴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恩。”
華歲拍了拍他的頭:“你這是做什麼?”
鬱澤哀怨的看了華歲一眼:“你到底跟司雨說什麼了?我渡劫失敗之後,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好不容易打探到了他在哪裡,直接就去找他了,結果他連見我都不肯見,沒辦法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華歲輕咳了一聲有些歉疚的看著鬱澤:“當初殷城主醒過來,孤跟他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