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他,他也跟著碰她。
諾小的空間裡,慢慢散發著情慾的氣息。
他跨間的大蠶寶寶,受了刺激,開始繼續在賣力的蠕動。
她的舌尖迷戀地一再追逐著他,慢慢地,跟著本能,他也閉著眼睛回吻了她。
兩個人的舌與舌,料纏在一起。
“做做看嗎?”終於,她微離他的唇,啞著聲音問。
瞬間,理智回籠,他微僵住。
“即使失敗也沒關係,這對你,有好處!”她伸出,摟住他,堅定、誠懇。
醫生說過,如果能排次精,那麼他才算是有真正康復的可能。
但是,他卻已經冷冷隔開了她。
他剛才是怎麼了?怎麼會被她迷惑?是太久沒有女人,是太想證實自己的健康?無論都種原因,都荒謬可譏。
“請你——走開!”在她的錯鄂中,他已經冷淡、疏離的用自己那隻得了自由的手,果斷推開了她。
沒亦防備的她,就這樣被推下了床,險些栽倒。
“展巖,你不要怕——”她急急。
醫生說過,讓他嘗試排精的話,最難的反而是病人自己的牴觸心理。
那種怕失敗,怕心靈會再次受重挫,所以一再牴觸,不肯就範的情緒。
“怕,我怕什麼?”他卻淡淡反譏,眼神裡,已經找不到半點情慾的影子,“你會不會太自以為是?”
她望著他。
“我不想和你做,不想和你嘗試,是因為,過去的早已經過去,現在的我.對你早就沒有一點點愛情的感覺。”他平淡闡述,然後問她,“所以,我為什麼要和你做?就因為我想恢復健康,所以必須得和你糾纏?”
他的聲音不高不重,但是,就象有火辣辣的巴掌拍在她臉上一樣。
他不愛她了,一絲一點的感覺也沒有了,他表達得那麼清晰。
她的耳根,紅得象燃著了一樣,那不是害羞,是因為難堪。
但是,她咬咬牙根,不許自己退縮。
“怎樣你才有興起做呢?我把那些情起內衣穿上吧!還是,我放點音樂?!” 她急急去翻那些暴露到不行的內衣,然後還去開能讓人熱血沸騰的鋼管音樂。
就算他不愛她了,又如何?剛才,她就是喚起了他的身體。
她急急想去解自己的衣服,某種程度她是很放不開的女人,賴著男人起舞她肯定是不行,但是,情起內衣為了他,她可以忍。
“寧夜,就算我們做了,又能代表什麼呢?”就在她要脫自己衣服時,他靜問。
她被問住。
她用帶點淡淡哀傷與執著的眸,注視著他,她的嘴唇溼亮剔透,像是剛剛沖洗過櫻桃,但是,這些,他都一無所感。
“就算我們真做成了,最多也只能代表,你是女人!”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她重重一震,被他傷到。
是的啊.她和那個鋼管女郎又有什麼區別?
……
黃慧君拿著幾張設計稿,到段馭辰面前。
“客戶對這幾張設計稿很不滿意。”
他抬眸,“問題在哪裡?”
“你不覺得這個色彩太沉晦嗎?人象是用來做新婚的新居,不是做個性工作室!你居然設計成這樣!”作為老闆,黃慧君很失望。
段馭辰的筆觸一向比較冷調,只是,簡約、清冷之中,他信手拈來摻雜進去的暖色調會把全域性柔和掉,但是,她手裡的這張設計稿,成什麼樣了?連她都不敢交給客人!
他盯凝著設計稿。
失敗,確實很失敗。
“馭辰,你最近是不是手頭的客戶太多,讓你太累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