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在呻吟般,定力稍差的,怕不要被她這番嬌聲軟語給弄得渾身酥麻,神魂俱蕩。
“多謝大妃美意!阿巴海愧不敢受!”四貝勒不鹹不淡的給了她一個軟釘子碰,把內心厭惡的情緒深深藏了起來。
“哎!木頭!”阿巴亥嬌嗔了一句,面帶失望、卻又風情萬種地睨了他一眼,扭著蠻腰,蓮步輕移,離開他的面前,轉身走進了正殿。
“出去!本汗誰也不見!”努爾哈赤大馬金刀坐在殿內,黑沉著臉把進來通稟誰誰誰求見的內侍吼了出去。
剛好出現在門口的阿巴亥身形滯了一滯,很快就堆出了滿面春風般的笑意,軟綿綿地問:“大汗!您在生誰的氣啊?連我也不見麼?”
抬眼看到是自己的愛妃,努爾哈赤神色稍霽:“是你啊!”
阿巴亥嫋嫋娜娜的走了過來,柔聲道:“大汗,臣妾一來就看到四貝勒跪在外頭,這可真稀罕!到底他衝撞了您什麼呀?”
努爾哈赤輕哼一聲,卻是沒有回答,兩父子為了個女人慪氣,說出去不要笑掉別人的大牙!
見努爾哈赤避而不答,阿巴亥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眼波一轉,一面伸手按摩著努爾哈赤的肩頭一面笑盈盈的閒聊道:“大汗,您可知道咱們盛京來了一位貴客?”
“嗯?”努爾哈赤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她的侍弄,鼻中漫應。
“前日臣妾去了一回四貝勒府,原只是探望哲哲的病,表示點汗宮的問候之意,可您萬萬也想不到,臣妾竟然在裡頭看見了一位千嬌百媚的蒙古格格!”阿巴亥用一種適度誇張的語氣極力描述。
“您可知道那格格生得有多美?臣妾敢說,這天下能美過她的只怕再也尋不出來一個!沒見過她的,任是如何想象,也想不出人世間如何能有那等絕色,見過她的,只怕是再也忘不掉她的身影!”
“說實在的,臣妾對自己的顏色向來竊喜,以為無人能及了,可見了她,才知道自己不是鳳凰,而是錦雉!唉!不瞞您說,臣妾在她面前是自慚形穢啊!”阿巴亥長長嘆了口氣,仿似嘀咕地道:“難怪會有活佛預言,說她是天命之人,尊貴無匹呢!看著就不是凡人!”
努爾哈赤眼眉一跳:“哈日珠拉?”
“咦?大汗可真神了!您怎麼知道臣妾說得是她?莫非這就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麼?”阿巴亥神色驚訝。
“她真有你說得這般美貌?”努爾哈赤目光一凝,有點意外,今天才剛在兒子的嘴裡聽到哈日珠拉之名,沒想到自己的大妃也見過了那位命格貴不可言的格格。
阿巴亥笑了起來:“她人就在盛京呢!您要不信,尋個由頭召來見見不就知道了?以她的姿容和命格,恐怕才是適合做您大妃的人,臣妾不敢比的!若您娶了她呀,臣妾這大妃之位可得拱手相讓啦!”
努爾哈赤“呵呵”笑了起來:“你捨得?”
“捨不得!”阿巴亥搖頭:“可是……那位格格真的不是凡俗之人!臣妾自認是蒲柳之姿,哪敢位於天上的神女頭上啊!”
努爾哈赤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沉默有頃,揮手道:“你且回後苑休息,本汗還有要事處理,去吧!”
“是!”阿巴亥恭順的屈膝行禮後退,眼波盈盈的望著努爾哈赤,神情說不出的嫵媚眷戀,及至門口,才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柔聲道:“大汗!阿巴海不是您最重要的兒子麼?您就別再氣他啦!他在外頭那般跪著,瞧著怪可憐見的!”
努爾哈赤眼睛眯成細縫,緊緊盯住了阿巴亥,後者甜甜一笑,不再多說,擺著曼妙的腰肢消失在門外。
阿巴海不是您最重要的兒子麼?這一句悅耳的勸說,出乎阿巴亥意料地鑽進了努爾哈赤心底深處,令他油然憶起了替他生下這兒子的那個女人,如果她沒有離世,哪裡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