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說道:「其實任小姐不必過於擔心,你所在乎的只有令狐沖一人而已,你我一清二白,到時候你和他說清楚,不就好了?」
任盈盈搖了搖頭:「這種事情男人難免不會胡思亂想的。」
宋青書神情一肅:「任小姐,之前聽你所言,你與令狐少俠是真心相愛,正所謂真愛不怕考驗,你為了他做出了這麼多犧牲,他如果連你的話都不相信,還要懷疑你,未免有些對不起任小姐你的深情了。」
任盈盈被他一番話牽動了心事:是啊,自己當初是為了保住沖哥性命方才無奈答應了這門親事,之後為了推掉了這門親事,今天又不得不假成親,也不知道沖哥能不能理解我的犧牲與苦衷。
「任小姐,為了讓你放心,今晚我們誰都不睡覺,秉燭夜談如何?」宋青書笑道。
任盈盈終於回過神來,一臉歉意地看著他:「我知道前輩是正人君子,只是我不願意他日被沖哥猜疑,今晚恐怕不能和前輩同居一室了。」
任盈盈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雖然被宋青書幾句話誤導,但她還是很快明白過來,真愛經得起考驗不假,可故意去考驗,會橫生不少波瀾。在她心底,她清楚令狐沖絕對會選擇相信自己,不過內心深處會不會懷疑她無法確定,因此為了以絕後患,她寧願不用這個去考驗對方。
宋青書眼中閃過一絲訝色,任盈盈果然聰明,要知道他剛才用的法子是前世那些事業有成的男人撬小年輕牆角最愛用的手段,那些人在小姑娘面前故意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完全不會露出一絲一毫的企圖,但卻會有意無意弄出一些事情讓小姑娘的男朋友誤會,小姑娘的男朋友一般涉世未深,很容易中計。被嫉妒心折磨之下,只會去質問女友,懷疑女友,因此小姑娘心中就難免將兩人表現出來的東西做對比,稚嫩的男朋友又如何比得上那些成熟男人?一對互相深愛的情侶就這樣產生了裂痕,再經過一系列操作,成熟男人就輕而易舉地撬了牆角。
現在的任盈盈感情經歷除了令狐沖,可以算得上是一張白紙,宋青書不相信她見識過這些手段,她能將之化解與無形,只能證明她是一個處處替男友著想的女人,難怪原著中令狐沖對嶽靈珊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最後依然被她的柔情所化……
這樣的女人,自己一定要得到她的真心!宋青書暗暗立下誓言。
其實以現在的狀況,他想得到任盈盈的身體可謂輕而易舉,可他要的是對方心甘情願獻身,而不是被逼迫。
不過宋青書心中敞亮無比,對於任盈盈這樣的女人,一旦愛上了一個人,自己要再插足進去又談何容易?
一步慢,步步慢,正常途徑要比過令狐沖恐怕希望渺茫,其實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先得到她的身體,在這方面搶先令狐沖一步,那樣一來,形勢就會逆轉,自己才有籌碼與令狐沖在情場上一較高下,變成一步先,步步先。
不過一旦這麼做,也有可能永遠得不到任盈盈的心,所以宋青書猶豫要不要冒這個險。
注意到宋青書偶爾露出的眼神,任盈盈不禁一陣心悸,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不然很可能發生難以挽回的事情。
「前輩幫了盈盈這麼多,還對我有救命之恩,盈盈又豈能讓前輩風餐露宿?今晚前輩就在房中休息吧,盈盈到外面去躲一夜。」任盈盈開口說道。
宋青書這才回過神來,不禁啞然失笑:「要去外面也是我去外面,哪有讓女人辛苦的道理。」
任盈盈不禁一怔,在這個時代,夫為妻綱,在小家庭裡面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只有妻子讓丈夫的道理,很少見到體貼妻子的丈夫,見對方語氣自然,顯然是打心底尊重女性,她不禁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虛前輩果然是個奇男子。
任盈盈很快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