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江大山美的不得了,輕輕撫摸著大女兒的頭。
“真的。”江美蘭笑道。
“我一會兒得洗個澡去。”江大山說道。
“嗯,好。”想到今後他們家的生活狀況將有一個質的改善,孟翠珍不自覺的笑了。
…
年輪畫廊。
“哇,幾天沒見,你這畫好像更豐富了。”凌清雅看著艾哲明的畫讚歎道。
“你來啦,那咱們上課吧。”艾哲明放下畫筆,說道。
“我覺得看你畫畫,我學的更快。感覺那樣對色彩的整體把握更直觀。”凌清雅說道。
“那好吧,你不是偷懶就行。”艾哲明知道凌清雅說的有理,於是說道。
“你學畫畫多長時間了?”凌清雅問道。
“七年了。”艾哲明立馬答道。
“那就是上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學了?那你為什麼不報美校?”凌清雅問道。
“畫畫我都是瞞著我姐偷學的,她前幾天才剛剛知道。”艾哲明說道。
“為什麼要瞞著你姐?”凌清雅不解的問道。
“姐姐希望我學好文化課,將來找份相對穩定的好工作。”艾哲明說道。
“你姐怎麼跟你媽似的?管的也太那個了。”凌清雅不知道艾哲明的家庭情況,於是說道。
艾哲明聽了,有瞬間的沉默。是啊,姐姐真的就像媽媽一樣,從小到大,都是她呵護自己。
“對不起,我不該議論你姐姐的。”凌清雅見艾哲明沉默,還以為他生氣了,於是說道。
“沒什麼。”艾哲明說道。
“你畫吧,我不說話了。”凌清雅說道。
“嗯。”
艾哲明認真的畫著,這種平和的心態似乎感染了凌清雅。讓她感覺很靜很靜卻又很溫暖……
…
衛霖沒有回足療店,而是直接來到了傾城國際凌清風的辦公室。
“凌哥。”衛霖進門說道。
“坐,網站上的帖子你看了嗎?”凌清風說道。
“我還以為他就是舉報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發帖子,真是夠絕的。”衛霖說道。
“看來你有目標了?你覺得是誰在抹黑你的足療店?”凌清風問道。
“八成是那個周偉。”衛霖說道。
“周偉?哪個周偉?”凌清風問道。
於是,衛霖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跟凌清風說了一遍。凌清風越聽臉色越難看。
“記不記得我們的推介會之前,有人抹黑傾城國際?”凌清風問道。
“不會也是他乾的吧?這貨也太噁心人了,編的跟真的似的。”衛霖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懷疑就是他。”凌清風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都拿他沒辦法?”衛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他很狡猾,非常懂得自我保護,每次都會重新申請賬號,使用網咖登陸。而且他也瞭解公眾心理,擅長搬弄是非。”凌清風說道。
“他搬弄是非的手段我是見識過了。”衛霖想起上午周偉說的話,笑道。
“上邊去查你們了?”凌清風問道。
“嗯,石傳瑞半個小時前給我打電話說工商的和衛生的都來人了,估計這會兒還在店裡呢。”衛霖說道。
“你打算怎麼辦?”凌清風問道。
“我還沒想好。雖然我們手續齊備,不怕上邊查,但就怕消費者對我們失去信任。你也知道,足療店在一部分消費者眼裡本身就帶有黑暗色彩,讓他這麼一宣傳,更做實了一部分人的猜測。”衛霖坦白道。
“確實是個棘手的事,最好儘快解決,轉危機為良機。”凌清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