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天地萬物都有其特殊的氣,這是你們衍氣宗最為擅長的,你師父沒教你嗎?”
秦秉臉一黑,心說的我就多餘問。
轉頭衝著劉赤亭就破口大罵:“你他娘怎麼不抓兩把驢毛塞耳朵裡?”
劉赤亭甩了甩腦袋,冷聲道:“閉嘴,教我。”
胡瀟瀟走在前方,本想瞧瞧還有無海捕文書的,卻發現了另一樣東西。
她回頭望向劉赤亭,面色略顯凝重。
“你……你過來看看。”
瞧見胡瀟瀟凝重面色,劉赤亭便猜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他趕忙甩掉耳朵裡的泥土,大步走去城門處。
只一眼而已,劉赤亭雙目已然陰沉,死死盯著牆上短短兩行大白話。
吳國的地盤,貼的卻是唐國文書。
“四月十五日於壽州以北誅殺景猱,想救他就拿命來換!”
胡瀟瀟面色複雜,沉聲道:“多半是那李稚元了。”
劉赤亭點了點頭,背好未名,深吸了一口氣。
“不去霍山了,我要北上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