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手執法寶,衝殺過來。陸馨和徐天銘一左一右,急速沿著長廊閃去。一路上,斷情刃和紅焱劍夾著翻卷的光芒,仗劍直衝而去,所過之處,不是仙魔宮弟子懼怕而紛紛潰逃,就是他們頃刻間被光刃絞殺,化為地上一具冰冷的屍體。縱橫衝殺在不斷圍上來的仙魔宮弟子,陸馨和徐天銘兩人彷彿豁出了xìng命一般,毫無畏懼。所過之處,鮮血淋漓,屍橫遍野。
六大長老緊追在後,望見這一地的屍體,臉sè鐵青,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抓住徐天銘和陸馨,將他們碎屍萬段。
陸馨和徐天銘一路衝殺,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前面無情門的弟子越來越少了。穿過一條甬道,然後在進入一個拱門。前面巡邏的仙魔宮弟子見有陌生人闖進來,連忙揮起法寶,就朝著陸馨和徐天銘殺來。
可憐他們還未出手,就死在了斷情刃和紅焱劍之下。解決這些修為低下的仙魔宮弟子,雖然徐天銘受傷,但是對於他們而言,還是小菜一碟的。只是這一路殺上來,卻始終沒有遇到什麼仙魔宮的高手,除了那六個長老以為,的確很讓人奇怪。
看著前面的一個由高高的圍牆圍住的大院子,牆外修竹遍佈,不斷地搖晃著。陸馨一看前方,指著那道:“徐天銘,你的傷勢不輕,得立刻找一個地方好好療傷才行。”
陸馨環視四周,卻也找不到什麼隱秘的地方。這裡還是仙魔宮的地盤,就算有隱秘的地方,對於他們來說,早就瞭如指掌,早已經不是隱秘的地方了。所以,這一層對於經常走在外面的陸馨和徐天銘來說,已經知曉了。
陸馨輕輕嘆息一聲,似有抱怨,道:“都是你這個呆木瓜倔強,早叫你走,可你偏偏不走。如今可好,被困在了裡面,逃也逃不掉,到處被追殺,堪輿之間就是xìng命之危。哎……”
徐天銘冷漠的面sè動了一下,緩緩地道:“我早就叫你不要跟著我了,可你就是偏偏不聽。如今這情勢,是你自找的!”
“你!”陸馨面對著徐天銘的話,就要生氣起來。可是一想到眼下危機未除,那燃燒起的火焰頃刻間熄滅。他jǐng惕地環視了一圈之後,只發現了前面的圍牆旁有一個巨大的拱門,散發出奇亮的白sè光華。圍牆之後,隱隱可見一座巨大的宮殿的建築物,屹立在其中。
陸馨剛想要拉徐天銘走,忽而卻聽到徐天銘呻吟了一聲,卻是她用力一抓,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還好,徐天銘也是堅韌之人,尋找七劍,吃過無數的苦頭,更別提受傷了。如今這一點點小傷,比起當年他硬闖吳霞深宮奪取黃翼劍來說,已是小巫見大巫了。
當下,他們輕而易舉地打暈了守衛在門口的兩個弟子,然後把他們拖到了一旁的修竹之中掩藏起來。下一刻,陸馨和徐天銘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畢竟,這是仙魔宮的地盤,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萬劫不復。之前是為了見仙魔宮的宮主楊昭然,現在卻變成了如逃犯一般不斷地倉皇逃命,想想都是讓人可笑之極。
可是,那一張一直冷漠的臉上,卻絲毫沒有變過,就算是受傷,就算是面臨險境,也依舊一樣。
是什麼,讓他一直都冷漠地對人呢?
何時,他才會笑一笑呢?
陸馨多麼希望徐天銘在看著自己的時候,能夠笑一下。可是,除了更多的給她生氣以外,微笑已成了一種稀罕物品,既不能望也不可求到。或許,只有他的俠肝義膽的兄弟羅奇,才能夠讓他從冷漠之中,分出一絲笑容來吧。
陸馨看著徐天銘裂開那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有些心疼地道:“好大的傷口,被哪個長老弄的,回頭我給他來上十下,讓他也嚐嚐這個滋味。”徐天銘臉sè漠然一動,定定地望著陸馨。只見她經過剛才一番衝殺,碧綠的衣裳已是沾滿了血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