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哈哈哈,怎麼?不認識我這老朋友了,想想看,我是誰?”
“好啊,原來是你這老邪神,難怪找遍了巫山城也不見你的人影,原來化了裝找人來整我。你要再不讓小娃娃放我下來,今後咱們可沒完,簡直太真是豈有此理了!”小老頭一認出老邪,不由又羞又急,嚷的嗓門更高了。
一聽是老邪的朋友,宏兒趕忙把他放了下來。
小老頭雙腳一著地,精神可就來了,指著老邪的鼻子喝道:“快告訴我這小娃娃是誰?我老人家偷了一輩子沒失過手,今天剛一出手就被吊住了,他使得是不是妖法?要不怎麼一下子就不能動了。”
“公子,咱們到林中歇會可好?”老邪不答小老頭的話,反而先請示宏兒。一見宏兒點頭同意,老邪下馬挽住小老頭,“走,這條路上人多,咱們到林中去,找塊好地方坐下談,聽口氣好象你正在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一聽老邪問起找他有什麼事,小老頭也不再鬧了,當下隨眾人將車馬駛進林中,找了一塊空地停下。
車簾掀動,從中走出了布衣荊釵的紫薔和小蘭。小老頭猛然一愣,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紫薔給瞪了回去。正想轉身,紫薔卻又輕輕一福,嬌聲說道:“封前輩,怎麼不認識黃紫薔了,家師還讓我問候你呢。”
小老頭又是一愣,看她往宏兒那邊使眼色,不由心中一動,順口應道:“賢侄女,誰教你穿了一身鄉下衣服,你師父可好?”他的反應到還真快,已知她要在宏兒面前隱滿自己的身份。
“她老人家很好。前輩,他倆人是家父屬下的齊祿和阮平,這位是我世兄張天宏,至於邪老你早認識了,你們先坐下說話,我和小蘭給你們弄茶去。”紫薔說完,轉身帶著小蘭回車廂找東西去了。不一會,兩女已端出一盤溫茶和一盤點心來。
眾人剛剛坐好,老邪已急不可待地問道:“老偷兒,有什麼事,能讓你這歸隱三十多年的神偷到處找我?”
“咳!還不是為了我那最小的孫女慧兒!”
神偷咳聲長嘆,進一步解釋道:“就在上個月,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摸進了玄天教的南京密壇,雖然逃出了一條性命,可卻中了奇毒,回來後只說了幾句話便昏迷不醒。我帶著人去找江南神醫蕭長青,看過之後,他也只能用藥逼住毒性,而無法解去。想起當年聽你說過,在巫峽附近發現了兩隻天蠍,腹內天蠍珠可解百毒,因而揹著慧兒跑到神劍山莊,找司徒老兒借他的太阿劍。半路上正好碰著,才知道太阿劍已被你偷了出來,趕來此處要殺蛟奪丹,所以一路結伴追來。誰想你如今換了形貌,在城裡找了幾天也沒找到,昨晚鬥蛟也沒見你出手。今天正準備往四周找找看,卻發現你們一行幾人的身上寶氣沖天,因而引得技癢。正準備查查是些什麼寶物,不想剛剛出手一半,就被這位小老弟給拿住了,簡直窩囊透了!老邪,那兩隻天蠍可還在?把太阿劍先借我用用,使完了再還給司徒老兒,這事我跟他說好了。”老偷兒一氣說到此處,方才喘過一口氣來。
“唉!別提了,那兩隻天蠍早就不在了。喏,這是劍莊的太阿劍,你拿去還給司徒老兒吧,我可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見他。”老邪說著,從包裹中抽出太阿劍,伸手遞向老偷兒。
一聽說兩隻天蠍已經不在了,老偷兒“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嘴裡不住地默唸著“不在了,不在了,這可怎麼辦?慧兒沒救了,沒救了!”說著一把抓住老邪的左臂:“老邪,你可知道兩隻天蠍到哪去了?是不是已經被別人殺了?是誰殺的?你要是知道就快告訴我,慧兒就這麼一點希望了。”說到最後,他的話聲已帶有哭腔。
老邪本想再逗一逗老偷兒,可一見他的眼淚都快急出來了,遂又不忍心,急忙扶住他好言安慰道:“老偷兒,快彆著急,那兩隻天蠍是被我家公子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