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如今又該怎麼辦才好?”
“舅舅,我正想說這件事呢,咱們家可與江湖武林人物有什麼來往?平日可與這類人物結過什麼仇沒有?”
“你表哥和兩位表姐,到是拜在崑崙和華山門下學過不少功夫,與人結過什麼仇就不知道了。而我與你外公,因為一直在朝中為官,平日與這類人很少來往,但在辦案時也有可能得罪過江湖道上的武林人,究竟如何我們自己也說不清。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外公得的不是病,而是年老體弱,外加中了別人的邪術,而且我救治外公時,發現臥室的承塵上,竟然藏著一名武林中人,暗自偷偷向下窺視,被我運指功點住,現在恐怕還在承塵上面,我這就去把他提來,一問便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三人聞言全都大驚,德寬道:“竟有這事?宏弟,你怎麼不早些說,你先在這陪著爺爺和爸,我去把這不長眼的東西提來就是了。”德寬說完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的功夫果然提著一名黑衣大漢回到書房,將人往地上一丟,順手又扔下一堆東西。
“爺爺,是您春遊時新收的馬伕晁鐵強,他藏在您老臥室的承塵上面,身上帶著匕首、暗器,手裡拿著火石和迷香,看樣子當時正想點呢,這傢伙絕不會是好東西!”
“怎麼會是他?當時駕車的轅馬突然受驚狂奔,幸虧他將驚馬制住,方免去了一場禍事。問他時,說是出來投親不遇,又斷了盤纏,四處幫人打工度日。而且有同行的李學士幫他說情,這才把他帶回府中。如今看來,當時轅馬無故受驚,多半也是他們弄的鬼,好讓他找機會混到府裡來,只不知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而李學士是否與他們有聯絡?”
“外公,這好說,我弄醒他一問就清楚了。”宏兒嘴裡說著,揮手已解了晁鐵強的穴道。“趕快起來吧,我們有話要問你!”一看他睜眼後四處亂看,大有俟機逃跑之意,不由心中來氣,冷哼一聲說道:“你甭想逃得走,即使我不動手,你也跑不出二十丈去,不信你就試試!”
宏兒話音剛落,晁鐵強已“噌”地竄出了門外,眨眼間便有十多丈,躍身就想翻越攔路的花牆,看他身手,到還真的不弱。然而,他今天碰到了宏兒,他的身手就是再強一百倍,照樣逃不成。
就在他翻到花牆上空,準備向外縱跳的瞬間,耳中已傳來了宏兒“回來!”的怒喝聲,但覺全身猛然一緊,整個身體已被一股無形的罡氣禁固在了半空。
晁鐵強這時的姿式正好是腳上頭下,臉面對著書房大門,因而能看到屋內的情景,裡面老少四個人,這時全都坐著沒動。再看四周並沒有人,而自己身體卻被倒吊在半空,慢慢向書房接近,他可不知這是宏兒以神馭罡之力,還以為是鬼神在捉弄自己,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當即昏死過去。
晁鐵強醒過來時,已躺回書房的地上,屋裡還是剛才所見的四人,先前簡直象是做了一場惡夢。他心裡清楚,剛才的事情絕不是夢,而是事實!
這回仍然是宏兒發話:“你可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你最好是願意,免得再受萬蟻鑽髓之苦,那可比死還難受!”
“萬蟻鑽髓”,光聽這恐怖的名字,晁鐵強已覺得渾身大不自在,那裡還敢真的去試,當下爬起身來,跪在當地說道:“我不說,難過眼前這一關,說了難逃教中日後的追捕和酷刑,橫豎總是難免一死,只請仙俠在我說了之後,能給我一個痛快,讓我死前少受些罪!”
“不要這麼悲觀,只要你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保你今後平安無事,只要你自己不說,玄天教今後絕對找不到你。”一聽宏兒說出玄天教之名,晁鐵強心中自知瞞不住對方,再者他也不敢隱瞞,當下點頭答應。宏兒見他點頭,這才開始問他姓名來厲和潛入府中的目的,以及玄天教中的一些事情……
原來,